的話……只是,身為內侍衛副統領,知情不報乃是同犯……證據他會呈上,皇上怎麼看那便不是他能管得了的。後宮勾心鬥角他見得何曾少過?若是每一件事都做到問心無愧,他擔保自己至死都不會坐上如今這個位置。
趙貴人和徐良媛見到那夜行衣時大驚,渾身顫抖不止,徐良媛更是當場嚇昏了過去。殺害二皇子只能是死罪一條,若皇上大怒,將這長樂宮中所有人砍了都是可能的,好一些的話怕也是落得一個被打冷宮的下場!
“馨妃娘娘,此物卑職需上交皇上。”張子宜走近兩步,低著頭朝眼前的女子道,目光無意間掃見那一雙小巧繡蓮花錦鞋,忙轉移了目光。
“張大人不用告知本宮,此事自當由張大人全權處理。”葉靈霜目光冷冷打在他手中拿著的黑色夜行衣上,然後逐漸上移,盯著他垂下的面容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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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六宮悉數搜遍,刺客沒有找到,卻是在馨妃的長樂宮找到一件夜行衣,上面還沾了血跡,此事落在旁人眼中自是證據確鑿,想那馨妃才懷有龍嗣不過兩月之久,若日後喜得龍子,那龍兒便是身份尊貴的三皇子,如今宮中只齊明軒一個皇子,如若連二皇子也沒了,馨妃這一胎誕下的龍子便是宮中唯一的皇子也兼長皇子。
早該是就寢的時間,可是大晏帝經了此事哪裡還睡得著,只靠在椅背上,雙目微闔,手指輕釦桌面。
待張子宜一邊呈上那染了血跡的夜行衣一邊稟告事情經過時,就連李福升亦是雙眼瞪大,有些難以置信,下意識地朝大晏帝的方向看去,卻見他只是面無表情地瞅了那夜行衣一眼,隨即又半闔上眼眸。
“這件事還有誰知道?”沉默稍許,他忽然這般問道。
張子宜面帶訝異,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