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屢屢碰壁後,就開始懷疑了,在駱清風身上又再次印證了。
瞳兮有些害羞的豎了一根食指。
“一月一次?”翠花的眼睛已經睜得比牛還大,聲音也拔高了三度。
瞳兮皺皺眉,覺得翠花有些大題小做,一月一次不是很正常麼。
“我知道了,如果不是你有問題,就是你相公有問題。他是不是不行啊?”翠花習慣性的用手背遮著嘴巴,在八卦一些不能外漏的隱私話題時,她都愛這樣。
“沒有,他還有其他姬妾的。”瞳兮急急的分辨,可不能讓翠花誤會當朝天子不行。
“其他姬妾也是一月一次?”
“本來輪流著是該一月一次的,只是也有例外的。”瞳兮皺著眉,並不想承認萬眉兒和獨孤思琴的特殊。
“這肯定就是你的不是了。”翠花湊近瞳兮的耳朵,神秘兮兮的在她耳邊嘀咕。
瞳兮先是聽得一愣一愣的,然後將身子後靠,沒再聽下去,“你是說用嘴?那樣不髒嗎?”瞳兮一臉嫌惡和不可置信。
翠花看她那表情,便覺得朽木不可雕也,看她可憐,自己都這般不顧廉恥的跟她講私密之事了,她居然還做出嫌惡的表情。所以便轉過頭不再理她。
兩人就這般尷尬的僵持著,直到水面上飄來一個朱漆描金鳳戲牡丹的圓盒,瞳兮一看便知道是自己的東西,因著水面上漲得厲害,瞳兮只俯身一撈,就將那盒子抓在了手裡,這盒子本在那馬車裡,估計被水衝後浮了出來,又順著這附近的回流飄了過來。
揭開一看,才發現是當初齊雲收起來的剩下半截鴨舌根。因著天政帝只讓她收了,沒說怎麼處置,齊雲怕壞了,就用香油浸了鴨舌根。
從中午到現在,瞳兮都沒進過食,又是爬樹又是淋雨,體力早消耗殆盡,見著著鴨舌根頓時喜上眉梢,不啻於平日裡見到一副前代名家的書畫真跡。
瞳兮將盒子遞給齊雲,她取了一根,“居然還有鴨舌吃?還挺香的,看來老天待咱們不薄。”
瞳兮卻覺得是老天在和自己開玩笑,沒料到自己厭棄的東西如今卻成了自己口中的美食,她還吃得津津有味。只是她太過虛弱,並吃不下許多,全數遞給了翠花。
“也不知道還有多少人跟咱們一樣,還不知要多久才有人來救咱們,這盒子還是讓它在水面飄著吧,誰撿了指不定還能救他一命。”翠花有些不捨的將那朱漆盒子又放回了水中,自己不過吃了兩三根鴨舌根。
瞳兮沒想到翠花會這麼做,可卻由衷的同意她的想法,又開始懷疑起自己來,連翠花這般的人都還想著救苦救難,而她身為景軒朝的貴妃,一門心思想做皇后母儀天下的人,對自己的子民卻未必有這番愛惜。
她嘆息一聲,只覺得翠花如今看起來,顯得格外的可親可近。
瞳兮沉默一陣,終於鼓足了勇氣,“你們那個的時候你不疼嗎?”瞳兮是無法理解翠花的主動的。
翠花難得臉紅一笑,“剛開始幾次當然疼啦,後來就好了,還挺舒服的。”她不好意思的低頭。
瞳兮正想追問,卻聽見河面上傳來呼喚聲,那一聲聲彷彿叫的是“瞳兮。”
人為禍
因為風颳得緊,那聲音若隱若現,瞳兮還以為自己是幻聽,雖然愣了愣,也沒當真。四周黑漆漆一個人也沒有,看起來特別��耍��獗W∽約旱氖直勱嫋私簦�婊騁贍牆猩�搶詞棧甑摹�
“瞳兮是不是你的名字啊?”翠花忽然開口。
“你也聽到了?”瞳兮的精神一下就振奮了起來,再看到天邊那一點若隱若現的光變得逐漸清晰起來,越發肯定了她們的猜想。
“天哪,咱們有救了。”翠花興奮地開始高呼,“我——們——在——這——兒。”因被風颳著,聲音顯得若斷若續,總感覺傳不遠,翠花嗓子都嘶啞了,那燈也沒往這個方向飄。
翠花聲嘶力竭後只能拍著自己的腿,“這人真是個棒槌,叫了這麼久他也聽不見。”
瞳兮眼看著那燈有越飄越遠的意思,也著急了,也顧不得許多用雙手圍在嘴邊,開始跟著翠花喊,“我——們——在——這——兒。”
事也湊巧,偏生瞳兮開始喊的時候,那燈就彷彿聽見一般,往她們所在之處越飄越近,直近得瞳兮看清了來人正是天政帝,手裡提著一個氣死風燈,只是那船看起來甚為奇怪,無頭無艙,就只是一塊門板似的,一個艄公正努力地划著。
“瞳兮?”天政帝的聲音不知道是因為風還是因為其他什麼,顫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