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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不能給韓老太君再次發作的機會。
齊氏心知肚明她是怎麼回事,面上還裝作關切的樣子道:“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不適了?莫不是著了涼?”
她道:“不如請了郎中過府瞧瞧吧。”
“不過是早上受了些風,有些頭疼,不打緊的,”夏氏忙笑著推脫。
齊氏面上憂心,心裡暗笑著走開了。
洪氏從後面徐徐走過,朝夏氏點了點頭,便順著邊上的小路回了自己的院子。
夏氏厭惡的別過臉,努力躲開從洪氏身上飄來的藥香。
此時,坐落在外城的三進小院裡,林琪正在和王正琨和遲三郎說話。
蘇老太爺前幾天病逝,蘇家就連給他入殮的錢都沒有,要不是他從前的學生資助了些,講了一輩子體面尊榮的蘇老太爺怕是得著一身舊衣入葬了。
林琪聽完這話,沉默片刻。
本打算找上門去的念頭,不得不按捺下來。
她的教養不允許她做出大鬧靈堂的事情。
傍晚,宮裡傳出訊息,韓遠之被下了天牢。
薛大和沈震得知這一訊息,十分焦急,出去想法子時,被遲三郎碰個正著。
沒過兩刻鐘,林琪便知道了這個訊息。
但這會兒天色已晚,宮裡的門差不多要上閂。
坐落在皇宮東北角的歸雲觀是單開了角門的,但也要依著宮規行事。
林琪和雲陽子的交往從來都是隱秘的,她不好這時派人過去,招人眼球。
林琪只能吩咐遲三郎,想法子往裡帶個話,請雲陽子打探一下,陛下為何過了這麼久才把韓遠之下獄,可是稅糧一事有了什麼變故。
遲三郎腳步匆匆的回小院安排。
李甲晃悠著從坊市回來,聽了隻言片語,便束手溜過去聽。
而後在遲三郎準備去找人之時,他道:“我覺得你那法子得斟酌下。”
遲三郎腳步頓住,扭頭看他。
自打遲家的危機解除,他便沒有了從前的陰鬱,加上在京都歷練了一段時間,他現在的性格跟以前有了很大改變。
“怎麼說?”
遲三郎問得平和謙虛。
李甲一挑眉毛,很不適應他這態度。
遲三郎闊步走過來,拱手道:“李兄若有好法子,不妨說出來,大家探討一下。”
李甲見他完全是坦誠的模樣,便道:“我覺得,姑娘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