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夠欺負得了它,狗更得靠邊站,剛剛又欺負得熟食店的王老闆稱祖宗地哀求告饒,實在是志得意滿之極,得意的都有點不知天高地厚了。一得意自滿,也就沒什麼危險意識了,到了家外面也不先聽聽動靜檢查一下再進去,明明聽到了電視機響,還以為是隔壁家的,到了地面就施展出土遁術,身上一層土黃色的光芒綻起,向著牆撞了進去。
這一撞,只覺毫無阻礙,而且緊接著就是眼前一亮,讓它還以為自己的土遁術大有進展,這就穿過了牆去。但定睛仔細一瞧,卻發現並不是家裡,而是一個非常陌生與奇怪的地方,眼前所見,全部是白茫茫的一片雲海,一眼望不到盡頭,像是沒有邊際。轉眼四望,入眼的也全都是白茫茫的雲海,瞧不到邊際。
茫茫雲海,瞧的花花心頭也是茫然一片,不知所措,瞪著一雙貓眼,心中大驚地暗道:“我這穿牆術是穿到哪兒了?不會是穿越了吧?偶滴神啊,不要這麼玩我啊,連只貓你也讓穿越?我現在生活嘀很好,我不想穿越啊”
茫然了一會兒,它忽然想起怎麼自己是怎麼穿進來的,連忙又施展土遁術,看能不能穿回去。黃色的光芒綻起,它往剛才進來的方向縱身一躍。但這回剛一躍起,就感覺撞到了什麼非常結實而又有韌性的東西,被反彈了回來,更收不住勢滾了一跤。
甩甩頭爬起身來,花花瞧去,卻見自己所踏足的這一塊白雲上四面都升起了柵欄,上面也是,形成了一個約一立方米大小的牢籠,把它給圈禁在了裡面,它剛才所撞上的便是其中一面柵欄。這柵欄也都是白雲所凝聚形成,瞧上去好像並不結實,風一吹就能散了似的,但實陡上卻是堅韌異常。
“壞了,這難道是天庭,把我當妖怪給收了?可我又沒害人,也不過就偷些東西罷了………”見這雲形成了一個牢籠,把自己囚禁了起來,花花心中忽然湧起一個十分不妙的猜測。轉著眼四面去瞧,卻又瞧不到任何的天兵天將,甚至連任何的生物都沒有,放眼所見,都只是白茫茫的雲海。
“喂,有人嗎?”花花放聲大喊,天庭也罷,總要弄清楚了。這麼空落落的什麼也沒有,什麼也不知道,實在讓它又難受又害怕,不知道將要面對什麼。
“咦,都會說話了”聽到花花的出聲大喊,正在指點著嶽笑笑畫技的方慕南眼中,不由閃過絲驚訝。
花花並不是把穿牆術搞成穿越了,而是被方慕南給收入了福壽洞天中。只是在花花施展穿牆術的時候,他也恰湊此時施展,才讓花花以為自己的穿牆術穿錯了。
福壽洞天是在福壽玉佩這件法器內的,要收入東西,並不需要非得貼近才可,只要在神唸的有效覆蓋範圍之內,想要收入便能收入。方慕南現在的神念有效覆蓋範圍是方圓百里,這百里之內的東西都可以盡數收入,要把房外的一隻貓收入進來,自然是不在話下。
方慕南並不知道花花早就已經能夠口吐人言,還以為是它最近才修煉到會說話,但便是此也足以讓他驚訝了。他將花花囚禁起來,也是給花花一個小小的懲罰,關一會兒禁閉。也是特地把它放到這無邊無際的雲海之中,讓它孤單無助,看不到任何別的色彩。這裡視野雖然開闊,卻也像是關小黑屋,反正都是隻能有限的活動,看到的也總是單一的色彩,只不過一個是黑,一個是白。
“喂,有人嗎?”花花見無人應答,又提高聲音喊了一聲,並且換了個方向。但等了一會兒,卻還是沒有人應答,不由也是有些惱火兒,憤然地大喊道:“喂,到底有沒有人啊,都死光了嗎?有喘氣兒的出來一個,把姐關起來算怎麼回事,姐就是犯了天條,也得給姐個說法啊”
“你是誰姐啊?”忽然一個懶懶地聲音響起,在它背後開口問道。
這聲音極是熟悉,讓花花都有點兒不敢相信。緩緩地轉過頭去,果然見到是那個熟悉的身影,不由又是可憐又是委屈地兩隻前爪抓著雲做的欄杆,兩隻貓眼裡淚花閃閃,十分悲悽地道:“主人,主人,是你嗎?真的是你嗎?快點救救我啊,花花好可憐,花花好想你啊”
“想我你還跑?”方慕南倒是老神在在,微笑著道。往後一坐,身後一朵白雲升起,自動形成了一個沙發讓他懶懶地坐下。
他並不是真身在此,而是一絲神念幻化,只是一個念頭。這乃是分神化唸的神通手段,需得元神大成之後的修為才能夠施展。方慕南現在的修為是遠做不到的,但在這裡卻不同,這乃是在他的法器之中,故而神念在其中可以隨意現化。
修成初關仙術,成就半仙后,便能夠做到一心二用到數用。方慕南此時真身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