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不變!”
接著他轉頭朝沈家使者問了一句:“不知道海南的鐵礦可以出讓嗎?”
海南鐵礦品質甚佳,但產量一直不大,對於沈家來說是個雞肋,沈家使者當然也乾脆地說道:“完全可以!”
阿爾比昂使者卻只能苦笑了,柔佛駐守艦隊的主力戰艦大多數被編入了南方聯合艦隊,留守艦隊的兵力只剩下三分之一,雖然臨時增援了幾艘巡洋艦和炮艦,但是怎麼能與全蒸汽的第二艦隊衡,唯一的辦法就可能利用要塞巨炮死守了,只要要塞仍在阿爾比昂人手裡,哪怕是一百艘戰列艦,阿爾比昂人都有對抗的決心。
可是他還是非常擔心,柔佛是阿爾比昂大帝國在遠東的核心,是女王王冠上最明亮的一顆鑽石,一旦有失,後果不堪設想啊……
蕭迪吉這時候又開始吟唱起了熟悉的阿爾比昂民歌:“莫忘卻舊時友,心中無限懷念……”
此時此刻的蕭迪吉,比阿爾比昂人還要阿爾比昂。
林一塵已經要抓狂了,當他垂頭喪氣地回到天津的時候,又是一個壞訊息傳來。
他的衛隊旅被編到了孫挺羽的第二軍,在共和歷史上,張步雲將“軍”一級部隊第一次常設化使用,不過他的軍編制仍是相當混亂,有轄師者,亦有轄旅者,甚至轄師又轄旅者,但是奉軍開始將“軍”作為戰略單位來使用,這是一個創舉,是值得在共和軍事歷史上大書特書。
孫挺羽新官上任,正想要點三把火,結果好了,硬是找不到林一塵的人影,林一塵甚至連假都沒請過就興沖沖地跑回家去了,氣得孫挺羽大罵了幾句之後,當即免了林一塵的職務,委任了衛隊旅的新旅長。
林一塵一回部隊就知道這個事情,連衣服都沒換就找孫挺羽理論,雙方一見面乾脆動起手來,林一塵罵道:“孫二桿子!你別狂,老子有辦法治你!”
孫挺羽回罵道:“咱操你奶奶!你好有能耐啊!我是軍長我當家,你現在就免了你的職,龜孫子你老老實實地從大頭兵當起!我操你奶奶!”
一番理論無效,林一塵氣得又把燒刀子當開水喝,這時候張步雲說是要見他,結果一到總司令部,就有老同事說道:“有人告了你一狀,說你是山東的亂黨化名潛入我軍,張司令很生氣,孫軍長乾脆說要斃了你!小心點!”
一進門,張步雲臉色不善,直接說道:“聽說你是山東人?當年隨膠東四大家一起在膠東叛亂,失敗後才到我們奉軍來?現在膠東四大家已經和柳鏡曉穿一條褲子,他們說你也和柳鏡曉有勾搭!”
林一塵斬釘截鐵地說道:“我就是林一塵,膠東林家的長子!他們說的一點也沒錯,我當年和柳鏡曉拼了刀子,現在卻不願和他為敵!他們說的我非但做過,而且有許多步帥不知道的事情我也幹過了!”
張步雲猛拍桌子,又大笑起來,,然後說道:“好小子!有骨氣!有骨氣!是個硬漢子,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我們現在和柳鏡曉算是友軍了,我不管這層關係!你只要跟我幹就行了!對了,聽說你的旅長被挺羽免了?”
林一塵點點頭,張步雲大聲說道:“跟著我絕不會吃虧!我任用的人才都是第一流,別以為他用的人就好!我保證你三個月之內就能幹上旅長,否則我就把我的名字倒過來,你先回去,傳我的手令就說先幹個團長!”
果然第二天張步雲任命林一塵為第二軍獨立騎兵第一團的團長,孫挺羽一聽這任命,當即到張步雲面前抗議,張步雲答道:“林一塵不是很好嗎?他是我任命下來,怎麼能不用!”
一回部隊,當即直接帶著衛士衝到騎兵團,看著林一塵仍舊掛著少將軍銜,氣得他直咬牙,直接衝上去撕掉他的少將肩章,大聲罵道:“我叫你狂!小小一個團長,都掛上將軍銜了,別以為別人看不見!我清楚著!”
說畢,孫挺羽扔下了一副中校軍銜,按定例團長一定要授上校軍銜,可是孫挺羽硬頂著,林一塵只能成為全軍絕無僅有的一箇中校團長,不過這個團長也沒長久,上任剛七天就被孫挺羽挑毛病給撤了,只能到張步雲的巡閱使團回任上校參謀,張步雲倒是痛快:“放心好了!跟著我沒錯,聽說你女人跟著人跑了?是哪個不長眼的這麼大膽?”
林一塵苦笑不說,倒是有相熟的說了一句:“那是林參謀青梅竹馬的女朋友,現在嫁給了柳鏡曉!”
張步雲冷哼一句:“柳鏡曉?我們又不怕他,天涯何處無芳草,你看看我,先有了依影、湘兒,後來又娶了陳芳、真真、曉琳,現在又是有了……”
林一塵始終不發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