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馬上急了:“黃魚,每人給我上貢一條!這過錯就免了……”
蔣督戰官冷哼一聲:“你還想要嗎?”
花月影大罵:“你是什麼……蔣……蔣司令!”
他的臉已經發黃了。
此時蕭迪吉還沒有得到南方戰況的詳細戰況,事實上以當時的技術條件,至少要半個月才有一份詳細的戰報到他手裡。
他乾脆陪著阿爾比昂的代表遊山玩水,至於沈家的代表也同樣親切招待,這一天一行人開著小遊輪出了港遊玩了半天,傅斯博倒是急了,第二艦隊好歹也要有個方向吧。
可是蕭迪吉一點也著急,特地擺開了大宴,兩個使者雖然都吃不下,但為了主人的面子,也硬撐下去,正這時一支快速蒸汽船飛馳而來,蕭迪吉看了一眼對面船上的旗語,不由把酒杯扔到海里面,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
第十卷 第九章 宣戰(二)
兩位使者都為了一呆,不知道蕭迪吉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他面朝大海,仰望天際,似乎帶了點痴迷,用有點詩人氣質的:“這天是藍的,海也是藍的……”
阿爾比昂使者恭維道:“蕭司令!說得好,藍天雪浪,正是我等海軍軍人的寄託啊!”
他操著一口流利的閩南話,蕭迪吉轉口對沈家代表說道:“南方!我是很想去看看啊!”
沈家代表答道:“蕭司令,貴方在南方的利益,我們一向可是萬分照應的!”
臺灣方面在南方新大陸開發方面出資甚多,南方新大陸有著全世界最上等的大鐵礦,又有著幾個大煤礦,礦藏量大,而且極易開發,但南方新大陸地廣人稀,沈家在這方面力有不逮,只能放開投資,臺灣方面就藉著這個機會進入了南方新大陸。
阿爾比昂使用操著熟練的閩南話說道:“無論何時,無論何種情況!貴我雙方的友誼永遠不變,我來時,路德爾司令官託我向您問好之外,還一再表示貴方在南方的利益絕不會受到任何損失,我想我們的友誼是得起時間考驗的!”
柔佛駐守艦隊路德爾和這位阿爾比昂使者一樣,都是蕭迪吉的老同學,稱得上了多年知交,沈家代表已經有點急了:“你們連南方的毛都沒有碰到,就敢在這裡胡扯!”
“我想十四艘戰列艦的艦隊,到只有一種結果!”阿爾比昂使者帶著驕傲的語氣:“我來了!我看到了!我勝利!”
沈家使者冷哼一聲,然後說道:“自古以來多行不義必自斃,我們沈家不會敗給你們的!”
蕭迪吉輕聲說道:“大家不要傷了和氣,都是在阿爾比昂留學過的,我們有著共同的美好回憶!”
他依然是逐望天際,目光似乎非常溫和,隨手又拿起一個晶瑩的酒杯,往裡倒滿了杯郎姆酒:“只有阿爾比昂的郎姆酒才是海上男兒的最愛啊……”
他盡說些不著邊際的話,雙方使者都無法猜測他內心的真心想法,只聽到他又問道:“路德爾身體好嗎?”
“路德爾很好……他希望大夥兒有機會能聚一聚啊!”
“是啊,是要聚一聚啊!這是地道的郎姆酒,不來一杯!”說著,蕭迪吉只飲了一小口,就瀟灑地連杯帶酒擲了下去:“快三年沒見了,是要聚一聚了!柔佛好嗎?”
“那最好不過!路德爾肯定非常歡迎你,蕭!”
蕭迪吉望著海天相接之處,整個人靠在欄杆上,任由海風吹過臉龐,用帶著詩人氣質的話氣說道:“這天好藍,這海好藍!只有大海才是我們海上男人的歸宿!我會帶艦隊去柔佛的!”
阿爾比昂使者的臉色變得比豬肝還要難看,蕭迪吉仍是輕聲說道:“我喜歡柔佛,特別是那座總督官邸!我總是在想,如果我是他的主人那就多好啊!”
“不!你不能這樣做,你難道要!難道你忘記了路德爾!你們是同一個宿舍的好朋友啊!難道你們要在戰場上廝殺嗎?”
蕭迪吉不是軍人,而象是個詩人:“生於海上,死於海上,這是我們海上男兒的宿命!於說我不僅僅想要柔佛而已!”
“你竟敢與阿爾比昂對抗?難怪你以為你以為憑這點小船能抗衡整個阿爾比昂帝國嗎?放棄吧,你無力對抗柔佛要塞的巨炮!”
“這件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我的南征艦隊已經出發了!現在他們恐怕已經開始登陸了,而且阿爾比昂人就依靠要塞巨炮來死守柔佛嗎?”
“我眼中的阿爾比昂海軍,永遠是那個充滿進攻精神的不敗海軍!無論是勝是敗,我都會為他脫帽致敬!放心好,我與阿爾比昂的情誼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