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年,餘華《兄弟》下部出版、洪峰的乞討事件、《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米蘭·昆德拉說:“我曾在藝術領域裡四處摸索,試圖找到我的方向”,這位善於以反諷手法寫《玩笑》的“世界性的人”讓我想到50年前的那個事件,我突然想到2007年的王小波並不孤獨,還有《在路上》出版50週年這一件事件在大洋彼岸伴著王小波。
1957年9月3日,當傑克·凱魯亞克最後一次作為一個默默無聞的人躺下時,他並不知道他的《在路上》會如同海明威的《太陽照樣升起》代表“迷惘的一代”一樣代表了“垮掉的一代”。傑克·凱魯亞克用20天的時間創造了一次“那不是寫作,是打字”的奇蹟。他在哥倫比亞大學遇到了一個來自地獄的詩人——金斯堡,這個同性戀代表著一種無所不包的社會惡勢力,他的思想純粹是機器,要麼無動於衷,要麼吞食人的天性和良心。金斯堡隨後嚎叫:“我看見這一代最優秀的頭腦毀於瘋狂,他們食不果腹、歇斯底里、衣不蔽體。。。。。。”我暗暗看到王小波的裸體在博物館裡活了過來。
才華,文學的家譜 2
凱魯亞克提出“垮掉”並非如斯坦因提出“迷惘”一般有目的性,他只是“向當時難以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