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過頭,定定地看了他兩秒,忽地手往他胳膊猛地一拍,大方道:“行,你小子不錯,老孃謝你還不成麼。”
他薄唇微微一動,淡淡蹙眉,恢復冷漠的語氣道:“瘦得連胸沒了,力氣倒不小。”
我回過頭,挽起胳膊,檢視適才被司徒墨揚託舉時留下的掐印,一邊得瑟:“那是,誰說有肌肉就是老大,沒肌肉能當上老大的那才是了不起!”
想必,現在的司徒墨揚應該明白過來我適才狠力打他胳膊是為了報復了,原以為他定會氣得鐵青,又或者悶著個撲克臉,結果,出乎意料地,餘光悄悄掃向他時,卻發現,他寡冷的薄唇竟清晰無比地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說:“於小晴,你也有小女人情懷的時候麼。”
嗯?我怔愣下,一時間無法理解他突如起來的“幽默”,沉默了。
也許,是因為太過沉默了,漸漸地,漸漸地,夜林獨有的靜謐在狹小的空間蔓延,兩人的呼吸聲從微弱的輕喘逐漸厚重起來,而後又不知是不是樹洞被塞得太滿的緣故,撥出的熱氣被堵得無處可逃,滯留在狹隘的空間內漲滿,充溢,最後,竟將整個人都煽熱了,直令人有種扒光衣服,享受清涼的衝動!
澎——澎——,心臟的位置有個小人無比誠實堅韌地跳著,一下,一下地,比炸彈發條跳得更令人驚心動魄。
僵局,現在是個僵局。
我站在邊緣,猶豫著該向前邁還是該向後退。鬼神差事地,有意無意微微將身體後靠,試探。背部輕觸一下他後,迅速回彈,再偏頭,掛上若無其事的面容看向他。
司徒墨揚神色淡淡,也正居高臨下地斜視我,不見絲毫漣漪,只是,胸膛,健壯的肌肉卻在一下一下地延綿起伏,雖不急促,卻能感受得到其中的壓抑。
兩副冰凝的面具冷冷地對著,可愈加火熱的空氣中隨時爆發的刺耳脈搏跳動卻不停地搗鼓,想剝掉,敲離這兩層覆在面上的薄冰。
在第一塊冰凝被剝落之間,我迅速回頭,掩飾,默默地叨唸:不過是砣牛肉,淡定,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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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 高空纏綿
就在這時,腰間突然一陣略帶涼意地酥麻劃過,電流輕觸般,古銅色的大手,柔如長蛇,驀地在我腰間緩緩滑行,他的技術極好,粗糙的手心,力度恰到好地磨擦,輕揉。。。。。。。
我的身體越加火熱,視線愈加模糊,但嘴上的言辭卻依舊犀利:“找架掐,嗯?”
他冷魅沉音,自身後悠悠而下:“喜歡玩刺激麼,要不要試試。”模糊的沙啞嗓音彷彿來自於看不透的密林,幽深陰寒卻包裹了無數萬花筒裡都不曾擁有的誘人魔幻。
我偏頭朝下,十幾只雪犀仍在下面虎視眈眈地徘徊,半懸的身體只需稍稍一動,就有隨時掉落的危險,當下輕笑說:“怎麼,禁不住你的獸慾了?不是受了重傷麼。”
他笑了笑,反問:“你故意把背挨後難道不是想暗示進一步行動麼。”
我聞言嘴角勾起一抹鄙夷,定定地看著他,瞳孔滿是嘲笑他的自作聰明,而實則,腦中早鳴起了警笛,將體內所有的理智細胞通通召集起來抵擋外物揉搓下逐漸失控的炙熱。
他對我的鄙夷不顧一屑,彷彿已透過手中的火熱看穿了我一般,伸手直接探入適才止血時已撕扯得破破爛爛的上衣,渾厚的沉音帶著濃烈的居高臨下,輕蔑道:“不敢麼,在海垣黑道上的大姐大連縱慾一次都不敢麼。”
聽完這話,我失笑了,激將法,但卻說得在理,全身莫名地一鬆,召集起來的理智細胞頃刻變成叛徒,一隻手扶住樹洞邊緣,另一隻手亦嫻熟地探入他的體內。。。。。。
他冰藍的深眸閃過一絲意外,淡淡讚道:“看戲和實踐結合得不錯麼。”
我冷哼一聲:“老孃看過的現場秀是你做過的10倍有餘!!”
他嘴角扯出一絲狡異,譏諷:“真是經驗老道啊。。。。。。”話完,食指勾開我的牛仔褲,甩開我的手,瞬間侵入——
疼!!
我眉頭緊緊一皺,還未完全反應過來,他忽地又抓起我的手腕平鋪往外反向一甩,再一扯回,雙腿夾緊我的腰部。
這下,我的上半身全懸空了,背部颼颼涼風,全身的重量全依賴著腰間他雙腿給予的固定點勾在樹洞邊沿。
shit!!
我衝口吼叫一聲而後霎時剎車,強忍著下身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