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裡,腕一翻,咒符貼到了兇靈的身上,那兇靈再也動彈不得了。只有那兩隻兇惡的眼睛還在不服氣的瞪著。
魔鬼教官又衝門口叫了一聲,小江帶這兇靈離開。江老師走進了教室,押著那兇靈走了。
魔鬼教官指著地面說道:“大家看,這裡還留著那兇靈的血,我站起身來伸著脖子看了過去,果真呀,地上有斑斑血跡。此時我搞不清楚,兇靈那樣一個虛幻的影子,那樣一個生活在無形世界裡的鬼魂怎麼會有血流出。
魔鬼教官,指著地上的血跡,嘴裡又嘀咕了一些什麼,那血化作一股紅色的煙霧,從地上升騰了起來,沒有了。 。。
2003年9月1日 開學的第一天(4)
今天還上了鬼醫課和英語課,那鬼醫老師是一個瘦高個子的女老師,長得很漂亮,講話的聲音又細又尖讓人感覺有一些刺耳,她姓司。她告訴我們沒有肉身的鬼,只能得一種病,就是中蠱毒,所以鬼得了病不叫得病而叫中蠱。鬼之所以能中蠱是因為這蠱能使鬼迷失了靈魂之根本,而蠱毒的種類又有很多很多,最厲害的蠱毒要算是金蠶蠱,這種毒至今還沒有解法。第一天的課總是講不出什麼東西來的,鬼醫課也就是在這種朦朧中結束了。
英語課上我明白了,為什麼這所鬼校裡安排了這門與普通中學的課程相同的課,那完全是為了養鬼徒們將來應付各種各樣操著不同語言的鬼。
上了一天的鬼課,這樣強的灌輸關於鬼的知識,終於使我這個無神論者開始懷疑這世界到底有沒有鬼神了。但在心底裡仍是不願意接受這鬼神之說,我一次又一次的告訴自己,那虛幻鏡是一個使人產生了幻覺的東西,所以才看到了那虛晃的影子。魔鬼教官的鬥鬼課,一定是使用了什麼化學方法變幻出了紅色的液體,冒充鮮血;反正也沒有當場化驗一下那所謂的斑斑血跡是什麼東西。 。。
2003年9月2日 繼續學鬼課(1)
從來到這推磨坊,剛一踏入宿舍樓就連續跌跟斗後,也不知怎麼搞的,總在宿舍樓裡摔跟斗,以至於每天走到宿舍樓心裡就開始緊張,一緊張更糟了,感覺那地面滑的就像冰一樣。小心翼翼的走,但還總是跌倒,那樣子真的是狼狽極了。在樓道里連滾帶爬的,惹得同學們哈哈大笑。尤其是以蛤蟆臉崔震魑為首的那些臭小子們,更是把我當成了笑料。
今天聽一個同學大聲說道:“這小子準是見鬼了,說不準是得罪了這樓道里的眾位鬼神仙了。”這話倒是提醒了我,剛來這裡那一天,我確實說了對這些鬼仙們不敬的話。但這鬼仙們也不至於這樣小心眼吧,連一個孩子無知的話都計較。
正想著,跟著腳底又是一滑,還好扶住了牆沒有跌倒。這時一個又高又瘦的男孩走了過來,白色的燈籠褲博士服一樣的上衣看來這是高三的同學,早已聽說高二年級穿的是紅燈籠褲了。他用手胡嚕了一下頭上那鋼絲一樣的頭髮,同情的看著我,“兄弟,明天你想辦法弄幾支香,在宿舍裡祭拜一下,可能會有些好處的。”聽他這樣一說,看來真的是有鬼在捉弄我了。高三了已經學了幾年的鬼課了,恐怕他是可以隨時看到鬼的。他一定看到了什麼。
想到這裡我忙說道:“多謝師兄。”
他點了點頭,那鋼絲一樣的頭髮顫了幾下,“不用謝!”
我又藉機問道:“師兄貴姓?”
他微微一笑。“我叫陶思,大家都叫我陶博士。”
“哇,你一定很棒了,否則一個高三沒畢業的學生怎麼會有人稱你為博士呢?可惜的是你穿上了博士袍卻還差一頂博士帽呀!”我的話中多少有些不服氣和譏諷的氣味。
這個叫陶思的人撇了我一眼,這時我才注意到他的目光中似乎包含著一些什麼東西,是傲慢,是憂鬱,還是神秘我說不清楚。他慢慢的說道:“的確高三沒畢業,也沒人給頒發個博士學位,但對於養鬼學來講,我除了比不了咱們校長之外,恐怕沒有幾人能與我相比了,我的博士自然是養鬼學的博士了。有了養鬼學這個博士,我想拿什麼博士不容易呢?只是不想自欺欺人,我想學點真東西,一般學校的數理化是學不會了,這裡的外語教學恐怕是一流的,所以我才來到了這個學校。”
我睜大眼睛看著他,“這樣說你英語很棒了。”
“何止是英語,在這裡我學會了很多種語言。快上課了,我得趕快了。”說完他跑走了,那瘦高的影子在我的視線中消失了。
我來到教室時同學們都已經到了,大家看著我,臉上掛著一絲笑意,我知道他們還在笑我在宿舍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