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濤忙向二女使了個眼色,二女站起身來,分立兩邊。
冰河老人面色極為難看。他望著二女冷冷一笑道:“你二人年紀輕輕,未免任性。
我這一雙弟子,雖是外貌憨了些,可是你二人如答應嫁了他們,那是你們一生的福氣!”
二女聞言,不由臉色一紅,氣憤異常。
車釵最是口不饒人,當時冷冷一笑道:“我們就是一生不嫁人,卻也不能嫁給這麼兩個怪物,請你老人家原諒。”
瞿濤聞言,不由大吃一驚,慌忙對她搖了搖手,可是車釵的話已脫口而出。
這位小南峰的怪老頭兒,聞言陡然大怒,哈哈狂笑起來,笑聲一斂,冷然道:“女娃娃你叫什麼名字?”
車釵柳眉一豎道:“弟子姓車名釵,就住在巫山腳下的海天別墅!”
冰河老人一隻手摸著下巴,點了點頭,目光又望著雪用梅道:“這位姑娘呢?”
雪用梅不知他的用意,只得照實答道:“弟子雪用梅,請老前輩開恩!”
冰河老人微微一笑,回頭對瞿濤道:“駝子,你說的就是這兩個人麼?”
瞿濤知道對方已心壞不善,當下忙為之開脫道:“正是這兩位姑娘,她們年幼無知,前輩不必和她們一般見識!”
旦夕呵呵笑道:“駝子,你錯會我意了,我實在是喜歡她們兩個啊!”
瞿濤不由大喜,道:“這麼說前輩已答應放她二人了?”
旦夕微微合上了眸子,搖頭笑道:“不是這個意思……”
瞿濤一怔道:“前輩此話怎講呢?”
冰河老人冷冷地道:“依我之見,此事只有將錯就錯一條路了,二位姑娘即已與小徒有這樣一段經過,不如讓他四人結為夫婦,倒也了卻了我老頭子一件心事!”說著又自縱聲大笑了起來。
二女聞言不由大吃一驚,由驚而怒,俱都憤怒地向著旦夕望去。
瞿濤忙向二女擺了一下手,當時冷冷一笑,道:“前輩如此作為,只怕二位姑娘死也不會相從的!”
雪用梅這時咬牙說著:“老前輩如果一再相逼,弟子也只好一死了!”說著猛然足下一頓,直向著石牆之上撞去!
冰河老人見狀,一聲冷哼,只見他右手五指,平空向外一搖!雪用梅好像覺得面前忽然多了一面氣牆似地,一任她施出了全身力量,也休能撞出。她熱淚交流,掙扎不已。
車釵見狀,過來扶住她道:“姐姐,算了吧,何必非死不可呢?”她說著冷笑了一聲,道:“我們只要拿定了主意,拼出一死,諒他們也無可奈何!”
冰河老人聞言,忽然呆了一呆。他收回了右手,冷冷一笑道:“你們想離開,也很簡單,只要你們能自己透過這冰極甬道。”
二女不禁面色一凜。這時,一旁的瞿濤哈哈一笑,道:“前輩說話可要算數,一言為定!”
冰河老人目光向他一轉道:“駝子,你不要自負太甚,連你算在內,也是一樣!”
瞿濤冷冷笑道:“這樣很好,就留我同這二位姑娘在這洞內,看我們是否能透過這冰極甬道!”
旦夕微微地笑,道:“很好,駝子,你莫非以為這條甬道像方才來時一樣的方便通行麼?那可就錯了!”
瞿濤冷笑道:“無論如何,我同二位姑娘願意一試,你可要說話算數!”
冰河老人自位上站起身,道:“我一向說話言出必行,現在我們一言為定!駝子,你同二女暫留內,明日日出之前,你三人如能透過這條甬道,就任你們自去,老夫非但不加以責難,還要引咎自責,令我這一雙弟子,為二位姑娘執僕役一年;否則……”
說著眸子向二女一望,道:“否則,二位姑娘就得立刻嫁給我這一雙弟子,不得藉故推辭……”
他鼻中冷冷哼了一聲,望著二女道:“你二人以為如何?”
車釵、用梅到了此時,也只有認命了。她二人對望了一眼,俱都現出無限委屈,抬眼看見身邊的瞿濤正向著她們微笑點頭,二人頓時膽力大增,一齊點了一下頭。
冰河老人面色一喜道:“很好,這是一個公平的交易,你們也不能說話不算,如出言反悔,可怪不得我老頭子要逼迫你們了。只怕那時你二人就是想死,也不容易了!”
二女聽得心頭直打顫。西北風瞿濤卻冷笑道:“一言為定,決不反侮。只是我那位兄弟,現在洞口,在我們離洞之前,你卻要好好照顧他!”
冰河老人鼻中哼了一聲,道:“這是自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