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1 / 4)

小說: 作者: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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獒,無私無慾地為大草原奉獻一生,而我們這些以獒為生或者是以獒為樂的人們卻沒有想過,我們,又能為獒做點什麼?我想著這些事情,就覺得很傷心,抱緊了大黑的脖子,大黑親熱地貼緊我,夜,深了,我卻一直睡不著,我仍然在想,雖然人們給獒扣上瞭如此一頂神聖的光環,但它們一樣有規律地按自己的方式生活,沒有驕傲,也沒有以此為榮,那麼我呢?也許很多朋友都把特種兵看作天兵神將一樣的勇猛,但特種兵也一樣是人,我曾經在退役的時候,走在大街上,用一種以已為榮的目光看身邊的所有人,覺得那些人很平凡很可笑,現在,在大黑麵前,我覺得自己這樣的活法其實才是最可笑的,就像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丑。

56、領地之爭

56、領地之爭

深夜,我又聽到了狼的嚎叫,嗚嗚嗷嗷的,很淒涼,從很遠處的山坡上傳來,因為距離太遠,聲音聽起來很縹緲,大黑知道那對自己的家和羊群構不成什麼威脅,也就並沒有吼叫,只是站了起來,來回地巡視了幾遍。

自從上次在大林子裡殺了幾隻狼以後,我的心裡就常常有些惴惴不安,我擔心那些狼一定會跟過來,然後找個時機下手,為它們死難的同胞們報仇血恨。雖然我並不會為此而感到害怕,但俗話怎麼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何況還有這麼多的牧民和羊群。狼,像獒一樣,是大草原上極富個性的一個物種,它們的神秘感並不比獒遜色多少,只是人們對於狼談論的太多,意識上自然也就慢慢地淡化了。對於狼這個草原上的大家族,這些天來,我一聽到狼叫,就會從夢中驚醒,有時候,晚上還會夢到自己殺狼那血淋淋的場景。現在,又聽到了狼叫,我站了起來,向遠處眺望,什麼也看不到,聽說,狼是站在山頭上嚎的,向著月亮嚎,有人稱“叫月”,我不明白那是什麼意思,但總覺得有種淒涼的恐怖。

狼的嚎叫一聲接一聲地響了起來,像是在召開一個盛大的家族會議,又像是兩群狼的廝殺,因為我聽到後面的叫聲越來越凌亂而且悽慘,躁動而且不安。

狼從後半夜一直叫到快天亮,我從睡不著到後來想睡卻不敢睡,大黑也警惕了一晚,她感覺出什麼不好的因素,從狼的叫聲來判斷,數量很多,像是個很大的家族,或者是兩個家族。

早上,多吉大叔起得特別早,天色還沒大亮,他一鑽出帳篷來,就問我,聽到昨晚的狼叫了嗎?狼群在打架,它們要爭地盤。

爭地盤?爭這裡的地盤?我問。覺得很有意思,狼也像人類一樣,知道劃分疆域和國土,利益不和的時候,就打,就搶,直到另一方被打敗或是自動棄權為止。多吉大叔告訴我,今年的冬天會很冷,雖然現在雪還沒有下,但是,一旦雪落下來,可能所有的動物都找不到吃的了,這些狼趕在下雪之前搶奪最好的地盤,它們要佔好地勢,囤積資源,不然雪一下,別說人的日子難過,勢力弱一點的小狼群可能都熬不過這個冬天。

那這些狼要打多久?我又問,覺得很新奇,這些是在書上沒有看到過的,所以就想問個仔細。多吉大叔說,這個可就不清楚了,要看從別的地方來了多少隻狼,有多少群,有些狼可能就會在這場爭鬥中死掉,也可能,它們會融合為一個更大的狼群,很難說啊!希望這些狼不要在今年的冬天襲擊羊群就好了!

冬吉大叔的擔憂也令我覺得憂心,天氣一天比一天冷,我們準備拆了帳篷回村子裡住了。拆帳篷的那一天,天上飄起了細細的雨絲,不一會兒,雨絲就變成了細細的雪沫子,飄飄灑灑地飛揚在半空。下雪了?是下雪了,但下得並不久,一陣風吹過來,雪沫被吹散,沾在拆散的帳篷料上。

我們回村子的路上,風一直在刮,風很大,人們都把頭臉縮在衣服領子裡,我不敢坐車,因為一坐下去,就覺得渾身發冷,乾脆下了車,陪大黑一起走。風吹打著我的臉,好久沒有搞負重跑了,我感覺自己的體質已經趕不上在部隊的時候,就跟著車子小跑起來。大黑今天心情很不錯,看見我在跑,她覺得挺有意思,就跟著我一起跑。獒是一種不畏嚴寒的動物,它們不怕風不懼雪,越是在寒冷的氣候中越是顯得更為活躍。我穿著寬大的藏袍,跑起來有些纏腳,大黑也不急著要超過我,她不緊不慢地跟在我屁股後面一步遠的地方,因此,我跑的樣子看起來就很滑稽,像是被一條狗在追著跑。

一路上,跑跑停停,遠遠地望見了前面的村口,又回來了,我的心裡湧起一陣激動,想著趕快衝進屋子裡去,點起火爐,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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