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了。
但是現在不同,她需要一個身份。
需要一個能正大光明出入夏府,並且能接觸到朝內密文卷宗的人!
她很清楚,若是在將軍府繼續當個透明人,日子很快就會過去。但若她今天沒有在夏秋月手上看到那方帕子,她也願意這般安穩求生。畢竟她僅靠著當年那封信,根本查不出要害她的人是誰?夏府更是如鐵桶一般,想要尋個線索證據,怕是比登天還難!
可她既已看到那方帕子。
帕子上繡的標記,與她從雲州帶來那些個衣裳藏於腰間的暗紋一模一樣。這帕子是二夫人給夏秋月的,想必那些衣裳二夫人或許也是知情的。那麼那封教唆嬤嬤帶她去安雲鎮的信,以及一心想讓她死在安雲的人,必然與夏府、乃至是二夫人,都脫不了關係!
更別說那個被夏府視為隱秘的後院,以及禁止提及的‘大夫人’這千頭萬緒,錯綜複雜,夏悠悠感覺自己彷彿置身於一個巨大麻煩線團之內。
如今終於有了一點點突破,她就不得不追查下去了。
蕭恆自剛才從臺上下來後,便坐在席上發呆。
說是發呆,實則也並未完全放鬆下來。他會時不時的看向被眾人圍住的比試臺,直到夏悠悠怯生生的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