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床上站起,盡力將衣裳舉高,在身上比劃著。一時間沒了頭緒
“你可是想找穿這衣裳的人?”
正發著呆,一個清澈的聲音突然響起,直把人給嚇一跳。
夏半一激靈挺直了背,順著聲音找了一圈,才在西窗外看到人影。
一個瞧著比她差不多大的胖小子,一手捏著糖人,一臉的好奇。也不知在那站了多久。
見夏半瞧見了自己,小胖樂呵呵又往前走了幾步,直接趴在窗戶上:“外面在準備宴席,他們都在比投壺玩,比劍,吟詩、作畫,很熱鬧的。你怎麼不出去?”
嘖又是個話多的。
她才不管什麼宴席,什麼投壺比劍呢!至於作畫,她上輩子可算畫夠了,若是真比起來,也至少不會心虛的。
夏半坐回到床邊:“你剛剛說,你見過這些衣服?也見過穿這些衣服的人?”
“嗯。”窗戶外的人重重點頭,語氣肯定:“見過,還有那個小盒子。”
他指了指夏半左手邊的小木盒:“這是將軍夫人的東西,我在畫像上見過的。”
將軍夫人?哪位夫人?
既是將軍夫人的東西,又怎會在她身上?
這小子說話含糊不清的,夏半剛想再問,卻見他已經從窗戶翻了進來。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床邊:“他們在比賽。恆哥哥也在呢!我們得快些去,否則他們人多,恆哥哥會被欺負的。”
當反應過來這聲奶呼呼、極可愛的‘恆哥哥’,其實就是那個冷麵可怕的夏恆之時,夏半已經被小胖子拉著出了院子。
身為一個現代人的靈魂,她實在對這些公子小姐們吟詩作賦、自娛自樂的‘小型賽事’不感興趣。可她又實在難以把‘夏恆’,與‘被欺負’這兩個詞聯絡到一起,心裡竟也感到莫名的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