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她好像很喜歡錢,說話三句不離錢。
“唉,我給你介紹個賺大錢的好機會,你要不要?”慕容雲深神秘兮兮的覆在錢樂兒耳邊說,別人看了,很像情侶間的親暱。
錢樂兒的臉紅了一下,因為他靠的太近了,耳畔感覺到他口中撥出的氣流。
從來沒有人離她這麼近,一時竟感到有些心慌。
慕容雲深洞悉一切,故意曖昧地在她耳邊,聲音輕的只有彼此才能聽到。
說:“你陪我睡一覺,我……啊……”
話還沒說完,慕容雲深的腳突然錐心的疼了起來。
錢樂兒使狠勁的踩在他油光呈亮的進口高檔皮鞋上,用力碾著,恨不能將他的腳趾骨給碾碎了。
優雅的惡徒4
剛剛走出賓館,錢樂兒的手機鈴聲就響起來了。
“小安還好嗎?”喚著‘小安’這個名字的時候,錢樂兒的臉上滿是溫柔。
下一秒,她臉上的溫柔就轉成了嚴肅和驚懼:
“什麼?要二十萬?”
馬路上熙熙攘攘。
錢樂兒走出賓館大門,拐上了馬路,耳邊認真的聽著電話,沒有注意到身側有一輛轎車行駛過來。
等她發覺時,已經來不及了。
還好車主剎車及時,錢樂兒只是崴傷了腳,不過看上去很嚴重,連戰都很吃力了。
她抓住車主,說什麼都要人家賠錢,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合計五萬塊,她不敢多要,其實一開始她是想要對方陪二十萬的,但怕人家認為她神經病,崴個腳也陪這麼多。
車主是個二十多歲的青年,英俊帥氣。
別看長的一表人才,可是一聽說要賠錢,推開錢樂兒,開了車就跑,把氣地冒泡的錢樂兒甩後邊去了。
看著後視鏡裡的錢樂兒一臉的憤怒,卻又因腳受傷而無可奈何的樣子,蕭仁賢倒有些過意不去了,連續打了兩個噴嚏。心想,這下被人家罵死了。
他蕭仁賢一向光明磊落的,何時做過這種事啊?
心裡正過意不去的時候,眼角瞥見後視鏡裡坐在後車座上的男人那半張俊臉竟然泛著笑意,不解地問:“雲深,何必欺負人家一女孩子呢!”
慕容雲深舒展著向後靠在軟綿綿地靠墊上,一幅很悠閒自在的表情,優雅地說:“我只是在告訴她,這世上可沒有免費的午餐。”
想到錢樂兒捏緊錢的樣子,慕容雲深眼底流露著厭惡與鄙夷。
“怎麼?想下手嗎?”
最瞭解慕容雲深之人莫過於蕭仁賢了,這二十多年的朋友的確不是白做的。
慕容雲深唇角的笑意更深了,立體的臉部輪廓也更加鮮明,幽暗深邃的美眸閃爍著銳利的光,高貴優雅的貴公子氣質擁有著致命的誘惑力,
“真可憐!”蕭仁賢在心底暗暗嘆了口氣,自言自語的喃喃低語:“幸好我是個男人!”
優雅的惡徒5
錢樂兒這次算是倒大黴了。
本來腳只是崴傷了,可後來想追車的時候,就聽見咔嚓一聲,腳骨折了。
疼地她恨不能掐死那個逃逸的車主,撞傷人不賠錢,還害她在醫院打了一個星期的石膏,腳傷還沒有痊癒就急著出院。
最要命的是她骨折疼的死去活來的時候,包包讓人給搶走了,裡面有她的聯絡地址還有慕容雲深給她的錢包括她自己的一些零錢一下子全沒了。
這回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醫生再三叮囑她,這個時候不適宜出院,但她仍舊一意孤行。
向來對金錢非常執著的錢樂兒感覺遭受了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