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穿著一件純黑的絲質襯衫,簡潔的牛仔褲,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曲線,高貴優雅和邪惡不羈如此和諧的融合在他的舉手投足間。臉上帶著的墨鏡和唇角勾起的壞笑讓他看上去就像個優雅的惡徒。
看著男人笑的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錢樂兒好奇,這人誰啊?幹嘛突然拉著她!
“對不起,先生,我們認識嗎?”
男人眼底閃過一絲驚訝,說:“剛剛不是才見過嘛,這麼快就忘了!”
男人的嗓音富有戲謔的磁性,修長的手指托起小滿的下巴,毫無徵兆地朝錢樂兒的唇吻了上去——
優雅的惡徒2
啪——
錢樂兒終於反應過來男人的身份了,害她失業,還敢來調戲?
重重地甩了男人一個耳光,怒:“我不是你認識的那些隨便的女人,請放尊重點。”
然後紅著臉生氣的走了。
哪裡來的神經病?
剛走兩步,胳膊就被男人抓住了。
“幹嘛?”
“你打得我好痛,怎麼補償我?”嬉皮笑臉,還撒嬌。
錢樂兒白了他一眼,橫看豎看上看下看,怎麼看都看不出他哪裡痛了。
“我剛失業,最好少惹我!請你放手!”
“噢!你叫什麼名字?”好像沒聽見對方叫他放手。
“放手!”
“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男人輕柔的掐著錢樂兒的脖子,看著這種俏麗的小臉。
男人知道怎麼掐著女人不會傷到女人而又可以迫使女人的臉對著他。
論力氣,女人明顯不是男人的對手。
最後,女人索性放棄掙扎,看著男人,也笑了起來,說: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啊?你給我多少錢啊?”
“……?!”男人怔了一下,然後慵懶的輕笑,那笑容像陽光一樣耀眼。
“要多少,才肯告訴我你的名字?”
“你能給多少呢?”錢樂兒覺得自己今天一定是中邪了,才會陪這種無聊的人開這種無聊的玩笑。
男人頗為大方,當著錢樂兒的面打電話讓司機將錢夾子送來,從裡面抽出了一疊百元大鈔,估計有十幾張遞到錢樂兒面前,挑逗似的輕輕搖了搖,慵懶地問:“夠不夠?”
見錢樂兒沒反應,知道她早懵了,故意笑著說:“不夠?”同時又抽出一疊百元大鈔,眉頭突然微微皺起,想了想,將錢夾子裡的大鈔全部抽出來塞在錢樂兒手裡。
那少說也得上萬吧。
錢樂兒早傻了眼了。
這男人怎麼來真的啊?還以為是開玩笑呢。
既然他要給,她不要白不要。
像這種喜歡裝闊氣的大少爺不是天天都能遇到的。
男人的眼神瞥見錢樂兒漸漸捏緊錢的手,邪魅地笑了,眼底是不易察覺的冷漠與嘲弄。
優雅的惡徒3
“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吧?”
“錢樂兒!”
看見錢就樂,真是人如其名。
“錢樂兒!?”男人若有所思的低聲重複,像是自言自語,點點頭彷彿是記下了。
抬起頭時,見錢樂兒已經走了,幸好他胳膊夠長,一把拉住了錢樂兒。
怎麼?想把錢再搶回去?錢樂兒立刻全身警戒,連毛孔都進入戰鬥狀態,引得男人發笑。
“我叫慕容雲深。”
“我不會付你錢的。”
錢樂兒說完就走,引得男人一愣,然後溫柔的笑,向前兩步超到錢樂兒前面擋著了錢樂兒的道,砰一聲悶響,錢樂兒的頭生生撞在男人的下巴上,生疼。
兩人都疼。
“你幹嘛啊?”錢樂兒摸著生疼的頭,不滿的朝慕容雲深喊道,“你要是把我撞壞了,你看我不賴著你,讓你賠鉅額精神損失費!”
直到很久以後,慕容雲深才知道錢樂兒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而在當時,他只是將這當成女人慾擒故縱耍的小性子。
錢樂兒往左邊走,慕容雲深也往左邊走;她往右邊走,他也往右邊走。
“不好意思,請你讓開!”
慕容雲深沒動,錢樂兒自己走,結果他又總是攔住。
“我告訴你,這錢我是不會還給你的,你最好快點讓開!”錢樂兒緊緊捏著褲袋裡的錢,生怕他給硬搶回去。
其實她打一開始就不相信有人給她送錢。
慕容雲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