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
陳秘書已經推門進來,“曾小姐。”
曾蘿是個識趣聰明的女人,在陳秘書進來那一刻,就已經明白今天的談判已經失敗。她沒做過多的停留,看了眼辦公桌前的席曄後,轉身離開。
陳秘書臨出門前,告訴席曄:“夫人好像遇到了麻煩事。”
上一秒還板著臉的席曄趕緊起身,腳步匆匆地往休息室的方向去了。
***
李綺橙在休息室外面徘徊,走路的姿勢奇怪而彆扭。這層人少,跟迷宮似的,周圍安靜得令人生寒。
她走累了,靠在牆上,歪過頭,正好見到席曄從對面走過來。
“怎麼出來了?”他走近,低頭問。
李綺橙朝周圍看了看,確認沒人後,告訴他,她的生理期突然來了,把褲子給弄髒了。席曄將她的身子扳過去,低頭看了眼她的臀部,“嗯,我讓人處理。”
她紅著臉,猶豫了一下,推開休息室的門,灰溜溜地進去了。
“怎麼不乖乖呆在裡面?”席曄關上門,邊問邊拿出手機給人發了條簡訊。
李綺橙站在原地:我怕弄上血,晦氣。
以前村裡人說生理期的女人會擋財路,這裡是他的公司。她沒想那麼多,就跑出來了。
他揚起唇角:“媳婦兒,你可真是迷信。”說著,他從皮夾裡抽出一道平安符,“淨搞這些東西。”
她表情悻悻,要去搶他手上的符。席曄輕而易舉地捉住她的腰,調侃她:“沒事,再傻再迷信我都喜歡。”他低笑著去親她的唇。
兩人瘋著瘋著,氣息就有些不勻。最後,她抱住他的腰,嘆了口氣,決定過幾天找個時間把日記本的事情說出來。
親熱期間,席曄有些不滿她的生理期來了,低頭懲罰似的去吻她的耳朵,大掌趁機伸進她的衣服,握住那一團,□□著上面的小顆粒。她被他抱到沙發上,他俯身鑽進她的上衣裡作怪。
李綺橙抱著他的頭,滋味兒複雜,又澀又甜。
半個小時後,門被敲響,她推開他,整理好衣服後去開門。門外,陳秘書拿著衣物和黑色塑膠袋恭恭敬敬地站著,見她臉色酡紅,面不改色地將東西遞過去。
李綺橙眼神遊離,尷尬地朝他鞠了個躬。陳秘書很快便識趣地離開。
回到沙發旁,她將袋子拆開。席曄懶懶地睜眼:“你生理期要幾天?”
她邊拆袋子邊用腳去踩他——這男人腦袋裡裝的都是什麼廢料?
拿了褲子和“吸血鬼”,李綺橙轉身就朝衛生間走。他垂眼,看著褲襠鼓起那一包,起身跟著她進去。
幾分鐘後,衛生間內傳來曖昧的喘氣聲。
“用嘴?”
“……”
“唔……用手吧……”
臨近晚上,席曄卻開始發燒。
坐在車上,李綺橙讓他把頭枕在自己的大腿上,歪過頭安靜地望著窗外的風景。老許告訴她:“感冒發燒得多出出汗。”
小兩口和和睦睦地,他看在眼裡,高興得很。席曄這段時間整個人也變了不少,老許覺得他更有人情味兒了。
車子開到半路,李綺橙接到了舅舅的電話。
聽電話的空隙中,她瞥見車窗外走過一個穿著黑色短袖的高大男人。路燈照著他的臉尤為清晰,李綺橙恍惚了一陣,趕緊將頭轉向前方。車子很快就開過去,只是一瞬,她卻心慌起來。
“橙子……你在聽麼?”從那邊傳來的聲音頗為焦急。
席曄從她手裡接過電話,坐正身體,“舅舅,她在聽。你有什麼事可以和我說。”
沈忠國正在一家酒店的房間裡,床邊坐著他的小女兒,屋內一片狼藉。他痛心疾首,哽咽著把整件事說了出來。
幾分鐘後,席曄結束通話電話,吩咐老許:“回市中心,去聖凱酒店。”
老許:“先生,您還在發燒……”
“回去,有急事。”
老許只好將車倒回去。
李綺橙望著他,眼底充滿詢問。他握住她的手,說出實話:“舅舅的二女兒,被人欺負了。”
欺負……李綺橙想起他剛才說去某個酒店;酒店……她的手迅速涼下來。席曄安撫她:“現在還不清楚情況,過去再看看。”
她心跳加快,生怕出了什麼差錯。沈碧晨還有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就要高考了,這個乖巧的孩子從小就成績拔尖,這次考試對她來說更是重要。考試倒是其次的,李綺橙最怕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