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如水的溫柔。
衣袂翩然,可謂是風采灼灼。
通俗點就是閃瞎她的眼!
穆水清只覺得周遭突然間安靜了,眼眶有些溼,唇更是輕顫了起來。
都怪著午後的陽光太烈,竟讓她眼花想哭了……
面前的人唇角輕揚,聲音動聽而磁性:“聽說姑娘想去漠北,在下也要一同前往,姑娘可願意帶我同去?互相也好有個照顧……”他說著將手遞到她面前,一雙清澈明亮靜靜地望著她,漾著令人目眩的笑容。
時間停滯了好幾秒,穆水清恍恍惚惚的腦子總算開始了轉動,她望著面前謫仙般的男子,猛地撲了過去,用力地將那人緊緊地抱在懷裡。
感受到他並非冰涼的身子後,穆水清踮起腳尖,用唇吻上了那雙淡淡桃紅色的唇瓣。
隨後,她憤怒地一咬,把這些天哭得淚水這些天的悲慼化作狠力一咬,咬得那人的唇滿是嫣紅,疼得皺起眉頭,才不甘心地鬆了口。
她嘟囔著:“痛吧,讓你再騙我……下次就咬死你……”
男子輕笑,安靜地將她擁在了懷裡。
“水清……水清……”他連連叫了好幾聲,似乎怎麼叫都不夠,單單只是念著她的名字,似將自己所有的思念宣洩而出,“水清……我好想你……”
四周縈繞著熟悉的藥香味,讓穆水清的身子顫了一下。穆水清唇輕輕一顫,還未說什麼,眼眶已經沉浸著霧氣。
此時,耳邊有個男聲率先插了進來,打破了他們的旖旎氣氛。
“哎喲,才幾日沒見就這麼膩歪。”沈墨搖著扇子不滿道,“沒看見旁邊還有幾個大活人麼,要抱到何時啊!”
季簫陌扭頭瞥了他一眼,冷冷道:“我出門有三十六天未見到水清,之後又是六天,一共四十二天呢!”
“當中不是見過一次嘛!”
“那個不算!”
沈墨將兩人擠開,對著穆水清笑得燦然無比,伸出胳膊道:“我們足足兩個月沒見了吧,肯定很想我吧。來,我犧牲美色讓你也擁抱一下。等會我就要走了,你可就沒機會了哦。”
穆水清嘿嘿笑道:“我是想你啊,你不在的日子我都快無聊瘋了。”
季簫陌聽著十分不開心,水清都沒說想他竟先說想沈墨了。然而穆水清下面一句話又讓他樂了,頗有些好笑地看著沈墨。
“想怎麼好好地欺負你,想怎麼壓制你幫我好好賺錢,想怎麼……”
“停!”沈墨醋意地嚷嚷道:“你難道不應該表揚我下嗎,若不是我在王爺想做傻事前湊齊了蠍毒和蜈蚣毒,王爺可是真的毒發身亡了!我可是王爺和你的救命恩人啊!這毒可是很貴的,王爺還欠我賬呢!”
穆水清笑容一收,瞬間板起來,咬牙切齒道:“原來是你該死的慫恿簫陌假死!你知不知道簫陌身子冰冷的時候我都快絕望死了,你知不知我難受極了!”她一拳打在沈墨的肩頭,之後又狠狠地揍了幾拳。“換你的狗屁錢!”
沈墨被穆水清尋仇的樣子嚇得躲到了季簫陌的背後,指了指季簫陌,撇清關係道:“我只負責找毒,其他事我都不知道!”
穆水清的眼睛朝季簫陌狠狠一瞥,伸手在他胳膊上使勁擰了一下:“你們竟然一個個聯合起來騙我!看我哭是不是在背後偷笑?!很爽是不是!你怎麼不去真死呢!”
季簫陌擺起無辜可憐狀:“得知你被囚在皇宮裡的訊息,我無比地恐慌和焦急。害怕失去你,害怕以你倔強的性子會受到傷害。但我不能和皇兄起衝突,亦不能動用任何兵力。因為那時我才知道,自己的力量不夠根本保護不了你。所以決定放下一切,用自己的命來換你。”
穆水清怒氣消了不少,她唇輕輕一動,輕喃了一聲:“傻瓜。”
“沈墨找到蠍毒和蜈蚣毒,但以毒攻毒是否成功,所有人都不知道,很有可能未解毒反而因此喪命了。”季簫陌頓了頓,道,“皇兄素來起疑,絕對會斬草除根,所以他必然要除掉我這個唯一威脅他的人。但在眾目睽睽之下,他欲除掉我只能下毒。否則我一離京他就不再有機會了。他下的是否依然是馬錢子,我只是在那一刻賭了一把。畢竟微量沒有毒性,他可以裝著在眾人面前喝一口,而且太醫也不會查出不妥。”
季簫陌將穆水清抱在懷裡,蹭了蹭她柔順的墨髮,輕輕道:“那時駕車的人是季桁遠的人,所以不能對你袒露真相。皇兄素來起疑,不裝一下他不會放過我們。只不過後來兩毒在體內相撞,造成我真的氣血混亂、吐血不止,之後呼吸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