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四人中,王詵已經跟這小木匠對立了,幹過仗了;而王鞏,雖還未照過面,卻因宇文柔奴事,他也自認自己是絕對的與王木木對立了;至於一蘇一司馬,從這小木匠重用王安石在海外變法看,他這人偏向新黨,非我等舊黨之人。故,或遠或近,王木木都不可能是我們的朋友,他一定是我們的敵人。所以,對這個小木匠,不必有任何口德,往死裡損他、整他,越徹底、越堅決、越好。
如此,四人統一了思想,八條腿像螃蟹一樣帶著狠勁橫進了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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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木木也接到了向皇后轉來的通知,說,高太皇太后要他進宮聊聊,且會有幾個人一起聊聊,聊聊如何建設好大宋家園,如何展現高太皇太后的堯舜之才。向皇后偷偷告訴王木木,這等候他的“幾個人”即兩王一蘇一司馬,高太皇太后叫我別告訴你真相,你可要小心點喔。
王木木很無語,這個向皇后,真是太不懂人情世故了,一點也不會打馬虎眼,一直在溫室裡長大的花朵,被人一誑就全露餡了。好了,自己白白的裝扮了一次阿拉伯商人和阿拉伯女樂手,盡作無用功了。不過,這個向皇后,她把我潛伏來京的事預設了,她也把高太皇太后的秘密安排洩漏給了我了呀,唉,真是,千秋功過誰與評說,只是,我白白的客串了次男女配角,卻惹來了扈小三的逗笑,說這阿拉伯商人怎麼沒有絡腮鬍須啊?說這阿拉伯女樂手怎麼是個飛機場啊?杯具啊!疲憊啊!勞心啊!我現在又要換一種面目出現了,不過,小車不倒儘管推,我不怕不怕啦,我神經比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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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高太皇太后的寢宮寶慈宮裡,原宋神宗的妃嬪都在,除了高太皇太后、向太后外,朱太貴妃、宋太貴妃、武太賢妃、林太賢妃、陳太美人都在。另外,還有五男三女,四對四的對壘著。這對壘著的四個男的就是兩王一蘇一司馬,不過,沒有被介紹過,今天是匿名交談,身份不公開。一男三女是王木木和不放心他安全的扈東和兩小金貓黛妮和香妮。仗未開打,形勢就很喜人。這個喜人不是形勢對哪方好的意思,而是這個場面看上去很有趣,有點滑稽,有點反差大,有點不著調,有點三教九流。你看,主席上是大宋最尊貴的七個美婦人,一本正經,衣冠整齊,富麗堂皇。七個熟美**美在環視,像在看雞籠裡的鬥雞,在核計著買誰贏好;也像在揭曉牌照號的前夕,看誰能中獎。
左右兩席上,王木木看了一下,左邊,是自以為搶佔了地利的四舊黨骨幹,就是67歲的司馬光,他今年是要去見上帝的;另外就是還能活9年的50歲的王詵,現在低著頭,想不讓王木木認出自己來;還能活15年的49歲的蘇軾,肥肥胖胖的,還真看不出他吃過多少苦;還能活31年的38歲的王鞏,嶺南轉了一圈,身體反而健壯了起來,到底是年紀不大,可塑性大。看看,這左席就是些半老頭或中老年。再看看,坐在右席的自己一邊,自己25歲了,扈東18了,兩金貓,一個14,一個12,我們的年齡總和只是年齡總和的三分之一。不過,呆會舌戰,應該是自己以一抵四了,戰爭讓女人走開,今天老王要死掉不少腦細胞了。
高太皇太后開口了,她也裝糊塗,她忽略了王木木的真實身份,她也隱瞞了四中老年人的真姓實名,她給這個場子舌戰的雙方早早的定了定位:“大宋的四位俊才啊,今天請你們來與這位海商一晤,就是想讓你們知道一下,我們現在的撥亂反正,是四海皆知,有目共睹的呀。聽聽海外友人是怎樣評價我們的。喔,還有這位海外來賓啊,來大宋不少時日了吧,咱們大宋目前正在撥亂反正,停廢新法,恢復舊規。已經趕走了一些新黨的妖孽,已經重用了一些聲譽卓著的名門大閥。你們胡商、海商,走南闖北的,見識不少,說說,外面都在怎麼說我們對變法的整改;說說對我們大宋的一些標竿人物又有些什麼認識。同時,也給我們提提寶貴意見,幫我們百尺竿頭。”
聽著這高太皇太后的煽風點火,王木木朝左席四人瞄了一眼。只見,王詵有點怯場,大概是怕我再像陳橋驛那樣的給他一下子,所以,鼠縮在後;王鞏很是急吼,兩眼在不停地掃描扈東和兩小金貓,大概是不理解,為什麼我王木木沒有把宇文柔奴帶在身邊;蘇軾也在打量自己這邊三個滿是異國風情的小姑娘,他的眼神與王鞏不同,有點色咪咪;司馬光則是一臉的不屑,俯視著王木木,一副仕商應當不同席,貴賤應當不同桌,不敬還遠之的態度,今天我與一木匠坐左右席,真是太委屈自己了。
這裡,王木木在猶豫,面對眼前七個大宋最尊貴的“寡婦”,待會,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