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眼高手低瞎,靠玩弄文字,屎上添花。
鋼管舞場顯影,荷花池塌露餡,你是犬是雞還是鴨。被人打掉牙。
犯錯不改悔,死也應該。今日碰上老王,被抓別喊老媽!”
扈東想,對方s人幫都亮相了,我不能丟臉,本人好歹也是一護國才女,好在近日看了不少詩詞,趕緊轟一首出去,想著就學著前五人的樣,反正一國兩制,咱男女都一樣,一拱手,說:“獻醜了,小東方來首‘烏夜啼’吧:
濫情無行花心,任你行?
有畫有詩有書,沒正經。
地不大,天太短,隨時停!
死後仙瘋盜骨,
鬼魂靈!”
一旁的小香妮著急了,幹嗎呀?你們都是中國人,都是讀孔子書長大的,欺負我和黛妮兩外國小姑娘?哎唷,好不厚道,嘿,呆會我若口出穢言,別說我沒得教養,我容易嗎?一個外國人,說了中國話,還要來做什麼中國詩詞,真是狗攆公雞喔喔叫了。哼,不管怎樣,我氣勢上不能輸人,我不能猶豫,我上吧!小香妮想,自己的中文發音不準,就寫出來吧,唰唰唰的大筆一揮,用圓體拉丁字味寫的中文詩詞出爐了,接著,還兩眼一翻,洋腔洋調的、咬音不準的出口了這滿是洋味的中國詩詞:
“膩梅遊聞花,
霓枝傷恨蒂,
遙指蓮似睡,
易透達純綠。
遠似綠,
遠似透綠,
遠似透黛綠。”
王木木和扈東一聽,這小丫頭開火了,這分明是在罵人麼:
你沒有文化,
你智商很低,
要知你是誰,
一頭大蠢驢。
you是驢,
you是頭驢,
you是頭呆驢。
王木木和扈東聽得快笑彎了腰,而對面這四人則面對這彆彆扭扭的洋腔中文詩一時還沒能與國際接軌,但是,從王木木和扈東的表情裡,覺察出了對方在罵人、在損人,唉,今天不能開明火,就暗流湧動吧。想著,再看看對方,只覺得對面這小姑娘長得真是太有看頭了,好可愛唷。王鞏在想,對面這小木匠若用這小姑娘來抵宇文柔奴,那我就點頭吧!
王詵在核計,對面這小木匠若把這個小姑娘賠我,給我作模特兒,那我荷花池的損失還要計較嗎?
蘇軾有警惕,好像不大對啊,這小姑娘的怪腔怪調,好像是在罵人啊。但是,這麼漂亮的小姑娘,能在這種場合罵人嗎?
司馬光則在想,跟這海商小木匠一塊的小姑娘不會是好料,再看看邊上的小香妮,在中國人的眼裡,外國人的相貌很相似,所以,司馬光在想,如果我要通輯這兩個小姑娘,我該如果遣字造句,描繪這兩個小姑娘。
一旁的小香妮心想,真是的,多說幾句中文已經讓我牙床骨痠疼了,還要做詩作詞?哎唷,饒了我吧,剛才那首已經讓王爺和女王笑話了,咱不能來玩點別的?嘿嘿,有了,王爺一直說,要以己之長,擊人之短,哼,看我小香妮的!
小香妮笑容可掬的站了起來,雙手一拱,對著蘇軾說:“這位大人,前幾日小妹妹我路過一顯然是顯貴之府,看此府的門上貼有一副對聯,上聯是:讀遍天下書;下聯是:識盡人間字。看字,龍飛鳳舞,像是一翰林學士之筆,不知是否是貴大人之寓?”
蘇軾花痴了,在慣會迷惑人的小香妮跟前,智商縮水了。看著小姑娘藍瑩瑩的深似古井的眼睛,笑成花的臉頰,以為人家要來他家登門求教了,所以,看著這即將送貨上門的援**交妹,滿心喜歡,激動並帶著炫耀的回覆著:“那是,那貼有‘讀遍天下書,識盡人間字’的宅弟正是本人的府弟。小娃子,看你識貨,送你一首詩:
‘唯思紫禁逡霄漢,
我自橫刀戲蒼天;
獨步青雲眾生藐,
尊號狂龍霸世間。’
怎麼樣?與那對聯很匹配吧?那對聯的橫批就藏在這詩裡,猜出來了嗎?好了,有空來玩,歡迎光臨。”
小香妮滿臉的小紅花笑成了一朵大紅花,知道對方是吟了一首藏頭詩,自我標榜自己是“唯我獨尊”。小香妮也不多說,邊笑邊過去拿筆寫了一些文字遞給蘇軾,說:“大人文才好,大人讀遍天下書,大人識盡人間字,天下唯大人獨尊,小女子這廂有禮了,小女子有一首詩,不甚了了,麻煩大人點撥教誨一番。”
自古英雄愛救美,看著眼前這美得快成妖孽的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