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上,王鞏的宇文柔奴早已不存在了!”
馮京:“那,眼前這個宇文柔奴究竟是誰?”
王木木:“這眼前這個宇文柔奴是重生的宇文柔奴,她與王鞏家已投河身亡的宇文柔奴已無關聯!人死如燈滅,一了已百了,生命不再時,一切清零了,先前的宇文柔奴早已是時過境遷千帆過,物是人非事事休了。”
馮京:“什麼時過境遷?什麼物是人非?什麼重生不重生?不就是死而復生嗎?如果,這死而復生的宇文柔奴復活後,自尋出路,自謀生計,那也罷了。但她明明前幾天還在王鞏家與蘇學士應對,這能算是時過境遷了嗎?這能算是物是人非了嗎?你們別不認帳。這,讀過《南海歸贈王定國侍人寓娘》一詞的人都知道,宇文柔奴是王鞏家的歌兒。所以,如此不忠不誠、不恥不義之家奴,豈能容她逍遙法外?”
王木木:“嘿!姓胡的,那我問問你,你一直在說宇文柔奴是王鞏家的家奴,那宇文柔奴為什麼姓宇文而不姓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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