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出什麼問題了?”
李凌支支吾吾“嗯”了一聲,不想做回答。
這深半夜的,一路開過來就沒多少車,誰知道這人是不是什麼打劫的?投鼠忌器,何況車上還有郭棗兒,李凌還是有些擔憂的。所以,雖然聽到郭棗兒著急地說,李凌還是就想糊弄過去,出門在外,什麼事情都難說,萬一碰上什麼事,那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李凌開著車,度還不由加,想點從那車旁邊繞過去。他掃了那邊一眼,那人看來了一輛車,有起身的意思,但不知怎麼又蹲了下去,繼續停在旁邊抽菸。李凌看不清他地臉,只看到厚厚的菸圈往上直衝。
郭棗兒一直關注著車外,見李凌沒有朝那人開去,而是繞向旁邊,不禁急了:“你怎麼不過去看看啊?說不定那人出了什麼事情,咱們去幫幫啊。”她說著還雙手都放在了李凌的臂膀上,晃動著李凌。
李凌不明白郭棗兒怎麼就不會吃一塹長一智,明明剛剛被綁架,現在居然還願意在深半夜的時候充當“好人”,李凌把車已經開離那吉普車二十幾米遠,旁邊的郭棗兒已經脹得小臉通紅,暗地裡懊惱李凌怎麼就見死不救。
李凌不想太拂郭棗兒的意,而他在開地過程中,倒也注意觀察了一下那人,他還蹲在地上抽菸,沒有站起來攔車地意思,雖然外面黑漆漆看不見有沒有幫兇藏著,但李凌已經駛出這麼久,還不見周圍有什麼動靜,他不免也抱著僥倖的心理想著,或許那人真地是遇上了麻煩。
李凌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
兩人身體慣性地往前一傾,郭棗兒感激地望著李凌,李凌又停了一會兒,這把車門開啟稍許,往後探頭一看,又關上車門,把車往那吉普車倒開過去。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