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好事。”
“你說什麼?啊,他可是個有名的混混,是地道的人渣?”張學義吃驚地說,“你別看他現在穿的水光流滑的看起來人五人六的樣子,他花的錢都是昧心錢,象我們這樣的人躲他還來不及呢!你怎麼卻和他勾搭在一起了,別看他平時在街上安安穩穩的,可這種人腦子裡隨時都準備幹壞事。這到是和我們沒有關係,但我認為他是鎮裡這些二流子中最有頭腦的一個,除了一兩個特殊人物數他最難纏。”
“別什麼事情都那麼小心,要知道他也是人?”楊春城洋洋得意地看了一眼明媚的陽光說,“老弟,我在外闖了幾年,什麼樣的人都接觸過,他敢和我放橫我會讓他好看。”
“得了,”張學義說,“和這種賴皮的人打交道犯得上嗎?你知道他以前的劣跡嗎?有一次他喝醉酒站在路口拿著棍子見到礦裡下班的工人就打,傷了好多人最後被抓進了監獄,回來後聽說學乖了不太露面,誰料他幾年不見卻學會了偷的本領,這樣的人我們還是離得遠些的好,狗是改不了吃屎的。這些事情你以前當兵所以不太知道,今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