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話,鎮醫院的效益也不是太好,再說一家女百家求你知道她會看上誰?要是你真的和皮豔芹結了婚兩人一起做生意不比工作強,也許你沒有考慮到,現在樣樣都開放了,你為什麼不把供銷社承包下來呢?以後無論怎麼發展成家是必需要走的路。”他說的得很隨便卻很希望對方的認可。
“我現在連吃飯都成問題呀!”張學義悲傷地說,“你說的這件事我不是沒有考慮過,如果手中有能把第一批貨上回來的本錢,我相信就是到市裡幹肯定也能賺錢,現在機會雖好卻沒有條件。你說憑皮豔芹的姿色就是找個鎮裡的幹部都不成問題,怎麼可能看中我這個窮光蛋,你純是痴人說夢拿我尋開心,你知道皮豔芹和周敏兩人都是讀很多書的人,我敢說她們在上學時就可能找物件了,人家眼光一定很高。”
楊春城聽他說這麼說,心煩地向市場的人群中望了一眼,好象在說,“學生時代處物件這是極有可能的事情,哪一個少男少女不懷春呢?我在部隊時就曾和部隊家屬院的一個女孩子好過,但那種年紀思想並不成熟只是一種迷茫的愛。”張學義看他沒有表態又說,“周敏和皮豔芹兩人都是百裡挑一的,在鎮上算得上美人——她們漂亮的讓很多男人動心——可我們前幾次有意接近她們確遭到了冷落和嘲笑,她們的行為讓我看到了不是同一個檔次,不過你和周敏到是不差上下。老百姓有句話,叫門不當戶不對,相差太遠肩膀不一般齊是自取其辱。當然意想不當的事情也會有,可從古到今女尊男卑成功的機會是很渺茫的,你除外也許周敏知道你現在的條件沒準會主動上門提親呢!”
“瞎扯,”楊春城笑著說,“我最近側面對她們進行了瞭解,她們把自己看得很高,不去追就想把她們得到好象是不可能,好了!給我支菸抽,讓你說的我現在對她們有些失去了信心。”
“你別聽我胡說,這只是我的看法,我又不是這兩個女孩子肚子裡的蛔蟲,她們想什麼我怎麼知道,但有一點是肯定的,你有希望追到周敏,而我卻沒有機會追到皮豔芹。——我考慮過這件事,從你上次和我說了之後,給我也點上——我想了很久,我家裡窮是沒有女孩子看上的,現在的女孩子那一個不那麼現實。”楊春城沒有否認地點點頭意思很明確,找物件條件也是很重要。學義隨後鬱悶地說,“我上學時曾看中一個女孩子,最後因為條件的原因我最後放棄了。你要是處在我這個角度也會這麼做,當你真得愛上一個人時很希望她能獲得幸福,當你感到你給不了她這麼多時,只好忍痛割愛了。”
“原來你也是這麼想的,自卑讓你失去了一次愛的機會!”楊春城說著臉上有了熱情,“後來你說的那個女孩子找到自己的幸福了呢?”
“後來我發現她找的物件還不如我,她現在孩子都有了,現在變成了地道的家庭婦女,前不久我在集上看到過她,由於生活的勞累她現在過早地衰老了變成了黃臉婆子。算她不走運,如果當初我橫著一條心追她的話,也許她不會生活的那麼慘。她的不幸有一半原因是因為我當初不堅決地追她造成的,我後悔當初為什麼不對她說,我愛你!這樣的話,現在就是想說出口也沒有興趣了,她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魅力。”
“是你害了人家。”
“也不能這麼說,你知道,我只是暗戀並沒有向她做過任何表示,雖然我們兩人同桌,可我一直很尊重她。畢業後就各奔東西,那知道這個女孩子耐不住寂寞早早地就把自己給嫁了,她不瞭解自己的長相和長處,她是對自己的前途和命運不負責任,一個女孩子如果找不到好的男人足可以毀了她們的一生——說出來你也許會笑話我,我曾暗中打聽過有關她丈夫的背景,這傢伙是個十足的酒鬼,高興時對她又親又抱,喝醉了不是打就是罵,家裡的活從來不伸手,那個女孩子簡直就是他的奴隸。”
“現在不是談論你過去的時候,”楊春城抽了口煙拍了張學義一下說,“這些話聽起來讓人掃興,至於皮豔芹的事我考慮的很周全,如果有機會我做你的介紹人,咱上集散散心——我總感到不追上週敏就是不死心,我有一個好的計劃你想不想聽?”
“聽起來你很有把握囉?”張學義說著隨他向集中心移動著步子,跟著把扔在地上的菸頭用腳捻死。“春城,你對這事也別太認真,愛情是可遇不可求的需要緣份,別到時追不上讓自己痛苦。常言說,有心栽花花不成,無心插柳柳成蔭。你要抱著順其自然的態度最好。”
“有件事本來不想告訴你,”楊春城看了他眼說,“這些天我一直在考慮追周敏的方法,你知道鎮上的李柺子嗎?我想利用他幫我辦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