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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們只是笑著沒有人回答他。學義聽他說這些讓自己傷心的話,氣得火冒三丈可一個老頭子他又沒法對他怎麼樣,只得高聲地喊道,樹是我砍的你能怎麼樣,我到看看你怎麼把我趕出村子去。
“他承認了,”老頭子又重複一句,然後跳腳大罵起來。楊春城站在人群中看到火候到了,忙走出來勸阻,他拉著老頭的手臂說,“大爺,算了吧!不就是一棵樹嗎?讓我賠給你好了,多少錢你說話。”老頭子停住罵指著學義說,“你看看都是一樣的人,好好學學人家怎麼辦事的,還是少做點缺德事。”學義氣得一屁股坐在家門口,周敏走過去說,“你傻呀!不是你砍得你承認個屁。”學義無奈地說,“我這不是被他氣得嗎?沒想到讓他給抓住了話柄。”
楊春城拿出錢賠著小話好算把老頭子勸走了。然後把看熱鬧的村民也勸走了。回頭看著學義和周敏氣呼呼地站在自家門前一句話也沒有,心裡高興地走過去勸道,“算了,學義別和這種人計較,不值!”學義生氣地說,“這算什麼事?一大清早的本來我們兩口子高高興興的心情挺好地在魚塘邊幹活,卻莫名其妙地被人家堵在門口一頓大罵。硬說我砍了他家的樹,這不是純心和我過不去嗎?我一天忙得要命,誰有閒心砍他那兩棵破樹,再說我又養著魚可能沒事和這種人結怨嗎?”
“真是怪事,他竟然一口咬定是學義砍了他家的樹,”周敏哭喪著臉輕聲地說,“昨天我們兩人從你家回來後就一直在家休息,只是半夜學義到魚塘走了兩圈也不過十幾分鍾,怎麼可能去砍他家的樹,我們和他也沒有什麼過節呀!他卻一口咬定不放,是不是想把我們攆走他兒子想包魚塘才想出了這個瘦主意,想用栽贓陷害的方法來達到自己的目地,這個老東西可真夠歹毒的了。”
“算了,事情都過去了,還想那麼多幹什麼?”楊春城勸解道,“以後小心點也就是了,別和這些大老粗一般見識,要知道這種沒文化的人上來了倔勁能把人氣死,反過來你生氣的時候人家卻沒有事了。要我說,以後避開些少和他兒子大包來往,和這種人在一起沒有好事。”
“嗯,”學義應著,“這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太可恨了。”
“謝謝你!春城,”周敏感激地說,“多虧你出面勸解,要不我們就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天下竟有這號人,事情沒弄清楚之前就往人家頭上扣屎盆子。快進屋坐會,你給他多少錢我們還你,今天要是沒有什麼事你就陪著學義喝兩盅,要不他上來那個捫勁會把身子氣壞的。”
“也好,”春城說,“反正這幾天地裡的活我也懶得幹,今天就陪陪學義。”
“我打幾條魚上來,”學義站起來說,“小敏,你上街去買幾個菜。”
風波很快就過去了,看著日漸平靜的日子,楊春城更加苦惱,他思念周敏的心情越來越難熬。他苦苦地想著,不能讓學義這麼平靜地生活,他們的平靜就是對我最大的侮辱。他已經沒有心思整理葡萄園,任由草兒在園子裡瘋長著,每當在學義家看到周敏那誘人的前胸時,他的心就不停地跳動著,總是回憶他和周敏在一起生活的那段日子時的那些快樂,他恨學義背信棄義,竟然和朋友的妻子生活在一起還這麼心安理得。晚上他雙眼仰望著天棚,回憶著和周敏第一次在草叢中偷吃禁果時的歡樂場面,眼前周敏那興奮的樣子讓他已經無法入睡,他正是需求旺盛的時候,每次見到周敏身體最敏感的神經都讓他產生某種衝動,要不是有理智控制,他也許會象惡狼那樣撕破周敏的衣服,痛痛快快地滿足一下自己的慾望。這種*燃燒的他難以自制。他再次起床披好衣服拿起日記寫道:寧我負他,也不許他負我。
他拿起手中的工具還象頭一次那樣把大包父親家門前的果樹又砍倒了一棵。然後返回家中安靜地睡著了。他要養足精神觀看明天的好戲。
當春城把眾人分開時,暴怒的老頭子已經動起了手,這次他發誓堅決不能饒過學義。而學義想起上次的委屈因為沒地方說理而咽在肚子裡,今天看人家又欺負到家門口他再也咽不下這口氣了,兔子逼急了還咬人呢,何況一個大活人。所以沒有一句好話。當老頭子看學義不服氣而準備動手時,楊春城馬上衝了上去勸道,算了老爺子我賠給你錢還不行嗎?老頭子這次恨下心憤憤地說,不行,如果他不賠給我,我就天天來鬧他,看他以後怎麼養魚,非得把他的魚塘攪黃了不可。
楊春城走到學義身邊說,算了,小弟,我知道你冤,可你得以大局為重呀!一棵樹的錢和一池魚的錢那頭輕那頭重你要分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