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拉,便可以將整張人皮完全扯下來。
更讓人不寒而慄的是,頭皮四周一點都沒有被拉扯的痕跡,周邊十分平整圓滑,即使用再快的刀割下來,也沒有這種效果,感覺是用鐳射刀一類的器具才能夠割出如此平整,曲線圓滑的頭皮,而在案發現場,雖然找到了兩副刀叉,刀叉也十分鋒利,但是也決然做不出來這麼“完美的作品”。
況興儀的的頭蓋骨被人挖去了一個洞,洞向四周延伸,四周的骨骼頗有碎裂的傾向,只是常人都知道,這人的頭蓋骨是十分堅硬的,一般做腦部手術的病人,必須要透過特殊的科學精密儀器才能夠開啟頭蓋骨,並且也只是一個小洞,而眼前這洞,似乎並不是人力可為的,頭顱裡的血水已經幹了,但是奇怪的是,地板上,沙發上,雖然有血漬,卻遠遠不足以與整個頭顱的血水相“抗衡”,而他老婆的嘴角卻掛著一些鮮紅的血跡以及一些白色的不明物。
頭顱裡的大腦被人為的切去了半邊,不翼而飛,整個腦殼空蕩蕩的,彷彿一隻被注射器抽空的蛋心的雞蛋殼。
死者雙手的無指向內彎曲,肌肉痙攣,死前看來十分痛苦,有過痛苦的掙扎,並從沙發上掉在了地上。
驗屍官已經站了起來,拉下了口罩。雖然他故作鎮定,但是蒼白的臉色,額角的冷汗,卻將他此時的恐懼和震驚暴露了出來。
“驗屍的結果如何?”
驗屍官緩緩的取下了手套,並與口罩一起丟進了身邊的工具箱。“死者是由於大腦死亡而導致的死亡!大腦系被人為切割而終止了活動!”
“現場有沒有找到另外半隻大腦?”王博轉身問向了身邊的警員。
“報告隊長!沒有!”
“除此之外,屍體上有沒有什麼可疑的症狀?”
驗屍官頓了頓:“顱腔裡的血似乎被什麼東西給吸乾了,連破碎的頭蓋骨也不知所蹤!”
說到到這裡,大家都不由望了望神智不清的胖女人,生出一種令人心寒的想法和推測。現場頓時變的沉默起來,連一根針掉在地上,也能夠聽的十分明白。
“死亡時間與屍體的症狀也不相吻合,他似乎在大腦被切去後還一直處於一種清醒狀態,而且還有過痛苦的掙扎,因此屍溫顯示他猝於一小時前,腦部的死亡程度卻顯示,他應該在一個半小時前就已經死了!”
“呼!”在場的人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暗暗看了下表,凌晨三點,雖然屋子裡的燈都開著,但是冷汗卻悄悄的爬上了每個人的額頭。做警察這麼多年,邪乎的案子不是沒見過,但是這麼邪乎的卻是第一次。平日裡,作為一個唯物主義的警員,他們只敢將莫名的懷疑和疑惑藏於心中,莫敢言表。而這次,卻是從驗屍官的嘴裡說出了這麼駭人聽聞的事實,一時間語塞,大家誰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呼……呼……”胖女人突然喘起粗氣,似乎得了氣喘一般,呼吸顯得十分侷促而粗重。肥胖的臉龐憋的紅通通的,有如豬血。與此同時,還伴隨著一陣乾嘔。
“呼‘‘‘‘‘‘”她的呼吸便的更加困難了,似乎隨時都有窒息的可能。
“快叫救護車!她的喉嚨似乎被什麼東西卡住了!”驗屍官回過神來慌忙大喊到。
當救護車慌忙趕到的時候,這邊的事件告一段落,拉下了帷幕。張家界市的左,許二人正剛剛走出站臺,陰雨連綿的天氣,不知道是不是在預示著一場暴風雨的來臨。
第一百零八章 … 小店
雖然是半夜三點,這一站下車的人卻還是比較多,隨著人群出了站,他們也不知道該何去何從,只是盲目的隨著人流向前移動,人是種喜好群居的動物,人多的時候,便會有種莫名的安全感。
隨著人群走了大概幾十米,沿街兩邊都站了一些奇怪的人,他們看上去不象剛剛下車的旅客,沒有一種慌張的感覺,亦沒有一種茫然的感覺。只是機警的在人群中掃射著,有如千米高空的鷹在搜尋地上的獵物一般,那種凌厲的目光,讓人有種渾身不舒服的感覺。
二人不禁加快步伐,而旁邊卻有個30多歲的女人瞅準了他們,緊緊的跟在身後,追了上來:“先生,小姐要住店嗎?我們這裡便宜啊!單間66,標間只要88!”二人卻是在尋找晚上落腳的地方,不過俗話說:“便宜沒好貨!”對於這種自動送上門的“生意”,他們想都沒想,慌忙的擺了擺手,欲離開。
那中年婦女見兩人不上鉤,慌忙又跟上一腳:“二位要是覺得價格不滿意,我們可以商量啊!而且我們這麼什麼工具都有!保準晚上能夠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