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照這樣看來,他之前的猜測是十分正確的,左皓和殷唯一是表兄弟的關係,他們的母親則是親姐妹,而那幅畫便是……想到這裡,他不禁覺得一陣後怕。
但是殷唯一卻依然沒能明白左皓到底要表達些什麼,因為到目前為止,他對自己和左皓有血緣關係的事情,還一無所知。
左皓和王博交流了一下眼神,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眼神,殷唯一是何等精明的人?這一切又豈能逃過他的眼睛?只是他們別有用意地眼神,讓他有了一種不祥的感覺。“他們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而且這件事情一定和我有關。”隱隱地,他似乎已經預料到了什麼事情。但是可能任憑他如何猜想,都想不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
“喏!你先看看這個吧。”左皓雖然在一定程度上認清了這個事實。但是卻依然無法完全接受,如果眼下讓他當著殷唯一的面說出他們有血緣關係,甚至喊他哥哥,那麼他會覺得十分難堪,所以最好地辦法。就是讓他自己明白過來。
望著遞過來的一紙東西,殷唯一感到十分好奇,尤其是在看到左皓那麼嚴肅地表情之後,困惑之餘更多地是滋生出了一種擔心的情緒,而當他看完化驗單的時候,那種複雜的表情,和當初左皓的比起來不相上下,許冰諾頗有些吃味地望著殷唯一臉上地表情,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在他的臉上出現了這麼豐富的表情。在她的記憶裡,殷唯一總是帶著一副微笑,彷彿任何事情都不會令他驚慌失措。彷彿那張臉上除了微笑,便不再有別的表情。是什麼東西?只是一張紙。卻能令他的表情數度變化?她對那張紙也是好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