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村密切相關,事情要顯得棘手的多,而他們能有多大的勝算呢?這無疑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這個時候,從門外又進來了一個人,手裡提滿了補品,胳膊下還夾著一束鮮花。
“身體恢復得還好嗎?”來人臉上堆著滿臉笑容,但是左皓看到他的時候卻不禁拉長了臉。
“你來做什麼?”左皓的語氣很冷。
孫俊澤將東西放下,“耗子,我也不是故意撞到殷唯一的,我當時是開著車子……”
“夠了,你還想演戲演到什麼時候?剛剛開始懷疑你的時候,你就那麼巧的開車把殷唯一撞了,終於出現一個看到你本來面目的人,你就開始坐不住了吧!”
孫俊澤也有些惱了:“什麼演戲?什麼本來面目?說的我好象有預謀一樣。”“不是好象,是本來就是……”
“都停下來,聽小孫把話說完!”本來安靜的病房裡,再次炸開了鍋,他們那裡又一次成了整個病房的焦點,王博不得不大喊了一聲,穩定住了混亂的局勢。
“問題都已經很明顯了,還需要聽他狡辯些什麼嗎?”左皓依然不依不饒。
許冰諾看到昔日裡的一對兄弟如今水火不融,不由感到了一陣悲涼和傷心。
“不管怎麼樣,即使他真如你所說是那個一直躲在背後算計你的人。至少也要給他一個申訴的機會。”王博平靜地說到,然後轉向了孫俊澤:“那天你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那裡?”
孫俊澤雖然對左皓地無理質問有些氣憤,但是畢竟他撞了殷唯一是無法爭辯的事實。現在王博問起來,他也只有先吞下這口氣。將事實一五一十地說出來:“那天我原本是打算驅車到公司附近的一個餐廳用餐,那是我每天中午必去地地方,途中會經過警察局的那條馬路,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在快到那條馬路地時候。車子突然失靈了,我狠狠地踩了剎車,但是一點用都沒有,這個時候,車像發了瘋般已經接近人行橫道了,我看到馬上就要撞到殷唯一了,而他似乎也發現了車的異常,但是卻已經躲不開了,我一個急打彎。想讓車撞上旁邊的花壇來緩解速度,但是車身只是擦了兩下,然後便向殷唯一撞了過去。由於那裡是十字路口,所以當時的情形被電子眼錄了下來。而且事發之後。我被帶到了警察局,我的車經過檢查之後。確定是因為車自身出了一些問題,才導致了剎車失靈,而非人為因素,因此我才被這麼快地放了出來。”
聽了他地話,左皓也覺得有幾分道理,如果他是蓄意撞人,沒必要在電子眼的監控下撞人,而且如果是蓄意撞人的話,他現在也不可能出現在這裡,難道這一切都是巧合嗎?是上天安排了這場苦肉計揭發他和殷唯一之間的秘密?“那麼左皓別墅裡的菸灰缸呢?你又為什麼要拿走他?”王博繼續問到。
孫俊澤有那麼一絲的停頓,似乎在回憶著什麼,“哦!你說那個菸灰缸啊,當時我只是看到耗子回到別墅之後,又回想起了過去的許多事情,心情低落,戒掉的煙癮又犯了,他每天的吸菸量,令我這個老吸菸地人都覺得害怕,那個時候經常看到他個人做在客廳的沙發裡沉默不語,一根接一根地抽著,我就十分地擔心,而我知道他是個有潔癖的人,他是不會亂彈菸灰地,別墅裡只有那麼一個菸灰缸,還是當時他買來的紀念品,所以那天早上趁他不注意地時候,我便將它悄悄拿了出去,只是希望他能愛惜自己,少抽點菸。”
“拿了菸灰缸又如何?還不是可以再買嗎?”王博繼續追問到。
“是啊!菸灰缸沒了,可以再買,但是自從那些事情發生後,他變得不愛出去,也不喜歡與人交流,處於一種自我封閉地狀態,我幾乎都沒見過他逛超市或者商店了,連煙都是叫我幫著買,我想即使這個苯辦法不能讓他少抽些煙,至少能他自己出去逛逛買一個回來,對於他來說也是一件好事。”孫俊澤緩緩講出了自己的用心良苦。
望著左皓震驚地表情,殷唯一和王博顯然覺得十分迷惑和茫然,在這之前,左皓雖然將事情的經過都向他們陳述過,但是那畢竟也只是簡單地,大致地說了一下而已,但是對於許多細節性的問題,他卻隻字未提,這其中就包括焚屍那天,在別墅裡接到那個離奇電話的事情,所以難怪他剛剛突然從嘴裡冒出那兩個字的時候,兩人會感到十分愕然。許冰諾對此事雖然有所耳聞,卻也不甚瞭解。
當左皓的目光,掠過二人面頰的時,他這才意識到這件事情欠缺交代,按奈激動的心情,左皓將事情的原委娓娓道來。
聽完事情的整個經過,王博終於對整個事件有所瞭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