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局的陣眼在我來之前已經被移動過了,所以其附加在這棟別墅上的作用也就不存在了!”
“陣眼?”
“恩,將這裡佈置成一墳墓,其實質上就是按照墓室的格局,而佈下的一個局或者一個陣,陣眼這個東西簡單的來說,便是一個局或者一個陣的核心部分,也就是佈局者施過法的東西,相當於能源裝置一般,佈局者只是將自身的法力注入進去,然後這個東西便會貢獻出類似能源一樣的東西,用於這個陣的運轉。”殷唯一盡力用通俗的語言解釋著。
“這麼說,很有可能是因為陣眼無意中被移動了,背後的主謀也發現了這點,所以才改變了政策,在那畫上做起了文章?”左皓從他的話裡捕捉到一些重要資訊。
殷唯一搖了搖頭道:“他如果這麼有本事隨時都知道這個家裡所發生的一切,並且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形下進到別墅裡在畫上做手腳,那他可是真成神了,況且,他如果能夠洞察到針眼被移動了,他只用回來重新把陣眼移回去就好了,這個陣眼其實是個很小的東西,放回原位很簡單,而且我親眼看到有人把陣眼移動了!”
“誰?”
“誰?”左皓和許冰諾一起問到。
第一百六十二章 … 他是幕後黑手?
“這個人,你們都很熟悉,是之前和你們住在一起的那個朋友。”
“孫俊澤?”幾乎是同時,兩個人又一次異口同聲地喊了出來。
“怎麼會是他?難道你懷疑他……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如果孫俊澤是有目的的移動陣眼,那麼便說明,他極有可能便是一直隱藏在背後策劃這一切的人,而且他和張荔的關係一直都很好,張荔一直稱讚他的眼光很獨特,有現代人時尚的氣息,所以他的意見,張荔很容易採納,而且那幅畫,他見過很多次,以他的身份,可以隨便出入這棟別墅,因此有著十分便利的作案條件,只是左皓不相信,他不相信孫俊澤會這麼對自己。
許冰諾也同樣不相信,孫俊澤這個人雖然平時有點油嘴滑舌,但卻是好人一個,而且他和左皓之間的那份真誠的友誼,是任何一個只要和他們接觸過的人,都能感覺出來的。
“我可什麼都沒說過,那個陣眼,其實就是一直襬放在這客廳裡的骨質菸灰缸。”
說到這裡,左,許二人都驚訝極了,他們從未想過整個局的關鍵處一直在他們眼皮底下,而且是這麼個不起眼的東西。這個菸灰缸是左皓和張荔渡蜜月的時候,在H市的一個自然風景區裡買的,菸灰缸看上去似乎是用什麼東西的骨頭製成,體積不大,十分別致,在菸灰缸的四周雕刻了一些花紋,這些花紋看上去充滿著神秘感。令人不禁想到它是否是哪個民族的圖騰,而當初左皓決定買下它的一個更主要的原因是:它周身都是一種象牙白,十分純正。。更新最快。給人一種很舒服地感覺。那個時候,他已經不抽菸了。所以當初將它買下來並不是想真的當做菸灰缸,只是拿來作為一個擺設罷了。
回來不久後,孫俊澤來這裡玩,當時他想抽菸,但是新房裡卻沒有備這些東西。因此當時才把這個菸灰缸拿了出來,之後便一直被擺在客廳的茶几上,沒有動過。前幾天,他無意中發現菸灰缸不見了,當時也沒太在意什麼,畢竟一直以來地事情都太多,而那個菸灰缸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
“可是,在孫俊澤移動菸灰缸之前,這個菸灰缸應該早就被動過了啊!因為要對菸灰缸進行清洗。而且擦茶几地時候,也難免會移動它啊!”
殷唯一伸出食指,搖了搖手:“我說的這個移動陣眼。是指將陣眼移到陣外,否則。只要它還在這個陣裡。這個陣便依然會運轉,而我搬來的那天早上。進屋的時候,正好遇到他出去,而他手裡則正好拿著那個菸灰缸。”
殷唯一這麼一說,左皓倒有了些印象,那天由於沒有交水電費和物業管理費,所以一大早就把水和電給停了,孫俊澤頭一天喝醉了,很早就睡了,所以那天他起的很早,左皓正好叫他幫忙跑一趟去交錢,殷唯一在門口遇到他地時候,一定是他趕著出去交錢的時候。但是,他又為什麼要帶上那個菸灰缸,並且一直都沒有拿回來呢?
“我覺得不可能,無論如何,我都不相信油條會害我!”左皓已經有些慌了,種種跡象都表明孫俊澤很可能就是幕後黑手,而他很有可能一直以來都隱藏著自己的真實身份和非凡的道法。
“我想,這個問題,還是讓我們問問他本人,會更好吧!”殷唯一瞭解左皓現在的心情,但是如果真相是如此,那便只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