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體而準備的。當時我們只是懷疑,當初祭師傅雖然勉強鎮住了淨魂珠的邪氣,但是他發現淨魂珠的邪氣越來越重,料想它的主人戾氣越來越重,因此才會令淨魂珠的汙染更加嚴重。祭師傅歷盡千辛萬苦找來另外一顆經過加持的淨魂珠,試目慢慢淨化那枚淨魂珠,沒想到卻是反被汙染了。這就好比你將鐵製品長期吸附在磁鐵上,久而久之這個鐵製品也帶有磁性一樣的道理。當初我回去取淨魂珠的時候,為了以往萬一,也是為了試探你,祭師傅給我的是那枚被同化的淨魂珠,而真正那顆你祖傳的淨魂珠現在還在黑風村。”
“你……你個賤人!”“殷唯一”身上的繩索開始抖動起來,似乎隨時都要掙脫一般。
徐冰諾從貼身口袋裡,陶出一張符紙,然後咬破食指用鮮血在符紙上劃了個圓圈,將它貼在了“殷唯一”的胸口,繩索馬上停止了抖動。
“祭師傅說如果這淨魂珠拿回去之後,你沒有還給我,那麼十有八九是被你拿去做血祭只用了。果然那天你做法幫我回憶前世記憶之後,那珠子就不見了,你說是因為幫助我回憶前世記憶,珠子的能量耗光了,於是化作粉末消散了。在明確了你的身份之後。這次來地時候,途徑黑風村,那日晚上我出去借米借菜的時候,又去了祭師傅那裡,他給了我這道符,這符需以處子之血為隱方能奇效,否則就跟一般的廢紙一樣,我一直將它放在口袋。是以你從沒覺察。”
“我……我要殺了你!”“殷唯一咆哮著,卻動彈不得。四周沒有火光也沒有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