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是灰暗的,人性是醜陋的。
接下來的幾天,他們倒也相安無事。殷唯一靜靜地合上眼睛,沒有再挑起話端。無憂村的人倒是來過兩次,無非是審問他們的動機和目的。他們百口莫辯,說出來也沒有證據,無憂村的人也不會相信。所以索性緘默,什麼都沒說。無憂村的人也相當的奇怪和平靜,村長的死,似乎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憤怒和悲傷,也沒有將滿腔怒火發洩到這群外村人的身上,與上次的囚禁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不僅一日三餐準時送到,而且頓頓都是好酒好菜地招呼著。左皓等人先以為這飯菜是斷頭飯,吃完就送他們上路了,沒想到接連幾天都是如此,也沒有對他們用刑。眾人雖然覺得好生寺怪,但是這無憂村人的想法又豈是其他人能夠隨便臆測的?反正終有一死,索性吃好喝好,不再去想。
這殷唯一也變得分外古怪,他安安靜靜地被棒在木樁上,似乎進入了深睡眠,送來的飯菜也動都未動。
這樣的情況持續到第七天,不知道已經是什麼時間了,只知道應該是很晚了,他們都已經睡熟了,山洞裡卻來了人。來的人跟之前送飯的人在服飾上的差異很大,多穿著寬鬆的長袍,清一色的素白,黑邊,給人一種說不上來的蕭颯。他們進來後也不多話,只是口中默默唸叨著什麼,然後在每個人頭頂處的木樁釘下一顆紅色木頭製作的釘子。做完這些後便徜徉而去。
左皓等人心覺詫異,而且與此同時他們發現門口看守他們的人,也一併跟著這些長袍人走了。幾乎每個人都有種強烈的預感:今天晚上一定會發生什麼事情,而無憂村的人們似乎在籌劃著什麼。
“嗯,時辰到了。”幾日沒開口的“殷唯一”終於說話了,只是話畢的瞬間,所有人都把無憂村人今晚的詭異行為與“殷唯一”的這番話聯絡到了一起。似乎他幾日地昏睡就是為了等到今天。
“這一天終於到了!”“殷唯一”的話語裡透露著喜悅,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看上去十分虛弱。
“什麼終於等到了?你把話說明白。”左皓的情緒已經冷靜了許多。
“馬上就到子時了。子時一過就是小黑的忌辰,也就是你們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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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留他們的性命到今日原來是想在今天用他們的生命去血祭。血祭?一想到這個詞語,左皓等人便感覺有什麼拿捏不住的東西一閃而逝,按照一般說法,血祭是為了讓某種東西復活,才獻上鮮活地生命來換取其的復活。
“你到底要做什麼?”孫俊澤問道。
“為什麼你們會這麼笨呢?我一直都說殷氏一族是難得地血脈,靈氣充分,不然殷唯一地身體也不會將我的靈魂儲存到現在。”
望向左皓。他繼續說道:“本來,當初害我之人裡面沒有你。但是我做了這麼多也就是為了你。為了在完美地時間接收你的身體。殷氏血脈。又是難得的至陽至陰之軀,不成佛便成魔。相信當初那老頭的話你們還記得吧?忘記告訴你們了。當初他為你們卜卦的時候,我就在附近,並且改變了卦象,所以他才會說不久後將有貴人出現相助,呵呵!這個貴人當然就是我了。在接管你的身體之後,我們就可以百無禁忌,這些骯髒的人也會從這個世界永遠消失。”
“你們到底準備害多少人?”左皓一想到他們要佔據自己的身體去害人就怒不可遏。
“這不是你需要擔心的問題,子時已經到了,你……來不急了!”
話音州落所有人萬念俱灰。因為他們都明瞭左皓就要離開他們了,永遠地離開他們了……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殷唯一”歇斯底里地咆哮著,彷彿發生了一件不可思議地事情。
“我……我還活著?”左皓這個時候也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他原本以為這次死定了,沒想到他的意識居然一直存在。
“邪不勝正。沒用的。罡虎回頭吧!你不能繼續錯下去了。”徐冰諾身上的繩子居然掉落下來。她緩緩走到殷唯一地跟前。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僅左皓和孫俊澤,連“殷唯一”也迷惑了。早在當初。你說助我回憶前生往事地時候我就發現了。那時候你叫我回黑風村拿淨魂珠,當時就引起了祭師傅的懷疑,因為人地前世和今生是沒有任何聯絡的,可能你上輩子是富家千金大小姐,這輩子就只是個殺豬賣肉的,這兩者之間又如何去尋覓前世的東西去回憶前塵往事呢?祭師傅說幫人銜接前世的回憶是不需要前世信物這些靈媒的,這類靈媒往往是在想要復生某種已不存在於這個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