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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問毛敏,我對付毛揚。”司徒伸手指了指,卻換來殷晟的白眼,“為什麼?我們剪刀石頭布。”
“這個有什麼好爭的?”司徒哭笑不得,“你不想對著女同志?那我們換換?”
“……”殷晟危險的眯眯眼,一字一頓,“剪、刀、石、頭、布!”
說著突然出手,司徒嚇一跳,下意識的出了帕子。
“唔……”
殷晟抓著司徒的手掌看了看,“生命線前半截很弱,後半截卻很強……怎麼回事?你曾經遇到過生命危險?”
司徒忙縮回手,笑了笑,“鬼師連手相都能看啊?”
“略懂而已。”殷晟眨眨眼,好奇的盯著司徒尷尬的臉看了會兒,“你感情線斷掉了,最近失戀了嗎?”
司徒呼吸一窒,好一會兒,才勉強露出一個笑容來。
“沒有,只是遇到點小問題。”
“哦?”殷晟挑挑眉頭,“既然如此,把你那副痞氣多收斂點如何?說不定就是你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才……”
話音未落,王小二從一間審訊室裡探出頭來,“頭兒!準備好了!”
“嗯。”司徒點頭,隨即岔開殷晟的話題,“你要對付哪一個?”
“……毛敏。”殷晟慢條斯理的扔下一句,轉身朝隔壁的審訊室去了。
司徒在原地站了會兒,攤開手掌看了看自己的手心,複雜的紋路,也認不出什麼線是什麼線,看了一會兒,他便放棄的搖搖頭,抬頭朝王小二走過去。
兩扇門齊齊關上。
另一邊,醫院裡,驚魂未定的毛鑫拉著胡葉不停的發抖,胡葉心裡不停嘆氣,褲袋裡的手機震動了幾下。
他一手保持著被毛鑫拉住的姿勢,另一隻手費力的去掏手機,翻開手機蓋看了一眼,上面是王小二發來的簡訊。
“頭兒說分別套話!挑撥離間!”
胡葉瞭然挑眉,不動聲色的收起手機,轉頭若有所思的看著毛鑫。
“怎麼……怎麼了?!”
毛鑫吞了口唾沫,臉上的緊張表露無遺。
這是個一根筋的笨蛋。
胡葉很快給出評價,並迅速想到一套方案,笑了笑,在病床邊坐下。
“我剛接到訊息。”胡葉露出一臉遺憾的樣子,“你父親的公司,因為最近連續的這些事情,造成股價大跌,許多人員紛紛辭職,就在剛才,你手裡的公司股份已經全部被賣掉了。”
“什麼?!”
毛鑫像殺豬一樣哀嚎一聲,“怎麼可能!我沒有同意怎麼可能會……”
毛鑫突然啞了,像是記起了什麼猛的抱頭,“大哥騙我!他騙了我!”
胡葉原本只是嚇嚇毛鑫,卻不想誤打誤撞,竟像是真的蒙對了什麼,於是順勢而下,搖搖頭,拍拍毛鑫肥肥的手背,“你們不用再瞞著毛大叔死的事了,趕緊給老人家厚葬了吧。”
毛鑫突著眼睛楞了半響,這才想起去摸手機,只是在剛才的慌亂中,手機早就不知去了哪裡。
“我……我……”
毛鑫梗著脖子,臉紅脖子粗,喘了半響才突然恨恨道,“大哥過河拆橋!父親明明就是他殺的!”
15
15、Ghost。15 。。。
狹小的審訊間裡,中間擺著一張方桌,牆角放著垃圾桶和一盆綠色小盆栽。
四周沒有視窗,唯一的入口只有殷晟背後的門。
他拉開椅子坐下,中央空調在頭頂嗡嗡的響,屋裡暖和了很多,殷晟搓了搓凍僵的手指,抬眼看桌子對面的人。
毛敏的長相和張玲比可以說是雲泥之差,但若放在普通人堆裡,是一抓一大把的那種。
她披散著中長的頭髮,髮尾因為經常紮起來而微卷,頭髮是染成現在很多人喜歡染的淺褐色,襯著膚色白了一些。
她坐在椅子裡,因為進審訊間時手機被沒收了而無意識的捏著手指尖。
“這是怎麼回事?”
毛敏微微蹙眉,極力控制著情緒看向殷晟,“為什麼將我和大哥帶到這裡來?”
“我們只是有話想問問……”
殷晟手肘撐在桌面上,神情慵懶,只是不等他把話說完,毛敏就尖叫起來,“你不是警察!不能審訊我!”
殷晟挑眉,“只是聊聊天,閒聊而已。”
毛敏不信任的看他,“你和那個司徒沒安好心對吧?想套話?”
殷晟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