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圍巾也會將脖頸間的漏風處堵住,而此刻殷晟脖子上沒有圍巾,露出一截白皙的肌膚。
司徒心裡突然咯噔了一下——難道說,殷晟並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從容?他出門居然忘記了帶圍巾?
殷晟在大冬天什麼都可以忘,卻絕對不會忘記保暖的物品。
這代表什麼?司徒之前還有些陰鬱的心突然晴朗起來,彷彿心間上亮起了彩虹。
作者有話要說:請假~~明天阿莫搬家,新家還沒有網,明天停更=3=~
26
26、Ghost。26 。。。
“我生前只是個普通的上班族。”
在司徒的單身公寓裡,女鬼被放了出來,輕飄飄地站在角落裡,避開房屋中間的燈光,安安靜靜地說著。
司徒、殷晟等人各自在屋裡尋了位置坐,殷晟抱著手臂坐在離空調最近的地方,出外一趟讓他白皙的脖頸凍的微微發紅,因為只有他能聽到女鬼的聲音,此時他微微蹙眉,而其他人則是目光漫無目的地遊離著。
“我在一傢俬營企業做會計,做了五年了……丈夫是在進公司前,一個培訓班裡認識的,和他結婚一年後,我們有了個兒子。”
說到兒子,女鬼的聲音終於不再陰沉,稍微柔和了一些。
“我兒子現在上初一,小學的時候還跟在屁股後面轉,性格很好,現在……大概是這個年紀的男孩子都差不多,很調皮,又交了一些不太好的朋友。”
殷晟默默聽著,他覺得女人在活著的時候,也許對兒子的這些地方十分不滿,但如今說起來連這些不滿的地方也變成了懷念,有一種讓人聞之落淚的心酸。
“有一天……我加班加的晚了一些,看時間接近兒子放學的時間,便去他放學必經的路口等他。”女鬼吸了吸鼻子,輕輕道,“那地方你們都知道的,酒吧,迪吧,KTV……有些烏煙瘴氣,街頭總是站著一些穿著不太……不太適合孩子們看見的女人。”
“我想接他放學……於是就站在路口等著,算著時間差不多了,卻沒想到……”
女人突然住了口,似乎在極力忍耐自己情緒的爆發,殷晟等著,也不著急,在女人調整情緒的過程中,跟其他人轉述了這件事。
司徒已經換回了自己的衣服,此時襯衣領口開著,隱約露出健碩的胸膛,他走到窗邊,微微開了縫子,靠在那裡點了根菸。
“如果方便的話,問問她知不知道自己的屍體被丟在哪裡了。”
“小二你打電話問問小李,讓他排查兩個月前無人認領的拋屍案。”
“是!”
小二精神抖擻,趕緊拿了電話躲到廁所裡去了。
胡葉搖頭,他敢肯定小二一想到自己和一隻女鬼共處一室,可能已經將精神力繃到極限了。
殷晟轉頭看向角落裡的亡魂,打量了一下她的臉色——好吧,雖然其實根本看不出什麼臉色來。
他斟酌的問:“你還能記起被謀……遇害時候的事嗎?”
女人沉默的久了一些,才顫著聲音慢慢道:“怎麼……可能忘記……”
殷晟站了起來,走到離女人還有幾步的距離站定,盡力讓自己看起來並不具備任何威脅性,他放輕聲音,磁性溫柔的嗓音甚至讓視窗邊的司徒嫉妒起來。
“也許回想每一個細節會讓你覺得痛苦,但這是給我們更多線索的唯一辦法。”
“我們只有瞭解的更多,才能幫助你抓到兇手。”
女鬼暴突的眼球不自然的翻起來,沒有焦點的白瞳望著殷晟的方向,泛青的猙獰的臉彷彿定格在那個最痛苦的時間裡,殷晟從容的回望她,並沒有因為那恐怖的臉而轉開視線。
“我沒看見他的樣子。”女人突然開口了,“他從後面悄無聲息的接近了我,我甚至是直到他的手從後面卡住了我的脖子……我才意識到。”
“從後面卡住脖子?”殷晟點頭,複述了一遍,胡葉聰明的開始做筆錄。
“他的呼吸就靠在我的耳邊,他很興奮,我能聞到很重的酒味。”女人斷斷續續的回憶著,“我想發出聲音,他的力氣很大,拖著我拐進了酒吧和酒吧之間的牆縫裡,那裡堆放著很多垃圾,沒有光線……我很驚恐,我丟了包,雙手想搬開他的手,可是沒有用,他用另一隻手將我的雙手手腕困住了,隨後他繞到我的面前……可是太黑了,四周太黑了,他又背對著牆外唯一的一盞路燈,我看不清他的臉。”
“他將我推倒在地,我張口呼吸,想要求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