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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的吻越來越深,彷彿享受彷彿沉迷。兩人的氣息交織在一起,舌尖纏繞吞噬彼此的聲音。
直到殷晟開始喘不過氣,司徒才慢慢將他放開。
舔了舔唇角,司徒笑的邪氣而有魅力:“我想保護裘潔的人選裡得再加兩個人。”
殷晟一挑眉,司徒又補充道:“當然你不用真的保護他,你只要跟著我就好了。”
……
S市機場,樂章拖著行李箱沒精打采的出來。
他需要臨時找一家酒店,之後再好好想以後的打算。
心裡有個地方莫名的揪疼,距離那一次爭吵後,他從未主動找過項季軒,對方卻在一個月後寄了一張明信片給他,讓他知道他在四處遊歷中。
他不想承認知道對方的行蹤後自己才安下心來。從小到大,他是第一次和項季軒分開那麼遠,又那麼久。直到對方回來,他也還有些不適應。
他還沒做好準備,他一直覺得自己沒有做好準備。
可對方顯然已經無法再等待了。所以又逃麼?這次換成自己……
樂章無奈嘆氣,在機場休息室休息了一會兒,吃過一頓肯德基,才慢條斯理的出去找酒店了。
同一時間,在S市市中心的一棟大廈裡,金龍公司的分公司在其中的第二十八樓。
經理辦公室裡,項季軒看著寬大的落地窗正在發呆。門外有秘書敲門進來。
“項經理。”秘書說話時臉有些紅,這個新調來的經理長得像模特一樣,不多話又沉穩,看上去十分帥氣。
“……”項季軒面無表情的轉回頭來。
“您說要監控一張銀行卡的行蹤。”那秘書遞來一張單子,“這是今天使用銀行卡的記錄,就在本地。”
項季軒突然從椅子裡站了起來,“本地?”
“是。”那秘書嚇一跳,隨後看到那一直沉默的男人眼裡竟是綻放出驚人的光芒來,“本地的……ann酒店……”
話音沒落,就感覺耳旁一陣風。再回神……
“咦……經理呢?”
……
放下S市巧合的再遇不提,單說A市。
夜幕下的高階旋轉餐廳中,解應宗優雅的切著牛排,餐桌邊站著一個手拉小提琴的服務生。
司徒坐在對面,旁邊是殷晟和邱駱。解應宗將手裡的牛排切好,十分理所當然的遞給了邱駱,又將邱駱手裡的牛排拿過來繼續切切切。
邱駱臉有些燙,瞅了瞅司徒,“司徒隊長……”
“下班時間叫司徒就行了。”司徒調侃道:“我說解律師,人家邱駱沒手嗎?需要你來服務?”
解應宗無語的抬眸看他,就見男人將自己手裡的牛排切得規規整整,然後遞給了旁邊的殷晟。
這人有資格說別人麼?一點自覺都沒有!
殷晟自顧自的吃,彷彿沒準備加入兩人的談話。解應宗放下刀叉,揮了揮手,旁邊的服務生停了下來,禮貌的告退。
“比起這個,我更好奇你來打擾我和邱駱共進晚餐的理由。”
他和邱駱剛坐下點餐,司徒就來了電話。問明地址徑直就拖家帶口的過來了。
害他準備好的一堆浪漫燭光夜全部報廢。
“我想給金大鐘下個套。”
“哦。”
“要你幫忙。”
“哦。”
司徒看他,“沒別的詞了?”
“哦……啊。”解應宗無奈道:“幫什麼忙?”
“你是他的律師。”司徒叉起一塊牛排放嘴裡嚼啊嚼,“不能引誘他犯罪?”
解應宗苦笑,“你是不是忘記了,他知道我們是一夥的?我現在不過是形同虛設,用來在你們面前表現他的清白而已。”
“想點辦法嘛。”司徒無賴道:“比如我們散夥了什麼的。”
“比如?”解應宗看他,“理由呢?”
“呃……”司徒搔了搔臉,“吵架?”
解應宗冷哼,不想搭理他這種幼稚的理由。殷晟卻是幾口將東西吃完了,擦了嘴站起來,“走吧。”
司徒看著自己盤裡還沒怎麼動的牛排。
“晟……我還沒吃……”
“回去吃。”殷晟已經往外走了。
司徒只得追上去,一邊還回頭道,“我想到理由再找你。”
解應宗頓時失笑。
等到兩人走了,解應宗興致又回來了。他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