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斯,打我母親去世後。”
你不知道她說的有多少是真實的,或還有多少是她沒說的。你說她是個聰明的女人,算是對她的安慰,又算是解嘲。
“聰明又有何用?”
她在網織一個羅網,要把你栓住。她要的無非是愛,你要的是自由。把自由掌握在自己
手裡,為這點由H由你已經付出了大多的代價。可你真有點離不開她!它吸引你,不僅是進入她身體,也還想深入她內心,那些隱秘之處。你望著這一身豐腴的裸體,剛起身,她突然側過臉來,說:
“就坐在那兒別動!就這樣坐著說話。”
“一直到天亮?”你問。
“只要你有可說的,你說,我聽著!”
她聲音像是命令,又像是祈求,透出嫵媚,一種捕捉不到的柔軟。你說你想感覺到她的反應,否則對空說話,她要是甚麼時候睡著了也不知道,你會感到失落。
“那好,你也把衣服脫了—就用眼睛做愛—”
她竊竊笑了,起身把枕頭墊在背後床頭,兩腿盤開,面對你坐著。你脫了衣服,猶豫是不是過去。
“就坐在椅子上,別過來—”她命令道。
你聽從了她,同她裸體相對。
“我也要這樣看到你;感覺到你,”她說。
你說這不如說是你向她呈現。
“有甚麼不好?男人的身體也一樣性感,別那麼委屈。”她這會兒嘴角挑起二副狡儈得意的樣子。
“報復?一種補償一是嗎?二”你嘲弄道,沒準這就是她要的。
“不,別把我想得那麼懷:…”她聲音頓時像裡上一層絨二你很溫柔,”她說,那聲音又透出哀怨。
“你是個理想主義者,你還生活在夢裡,你自己的幻想中。”
你說不,你只活在此時此刻,再也不相信關於未來的謊言,你需要活得實實在在。
“你沒有對女人施加過暴力?”
你想了想,說沒有。當然,你說,性同暴力總達系在一起,但那是另一回事,得對方同意和接受,你沒有強姦過誰。你又問她!她有過的男人是不是很粗暴?
“不一定…!最好說點別的。”
她臉轉了過去,伏在枕頭上。你看不見她的表情。可你說你倒是有過近乎被強姦的感覺,被政治權力強姦,堵在、心頭。你理解她,理解她那種擺脫不了的困擾、鬱悶和壓抑,這並非是性遊戲。你也是,許久之後,得以山口由表述之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