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吧。但是大汗可以下聖旨強行讓臣妾去,當然臣妾會去,但是想必那也不是大汗要的,對嗎?”
耶律狐邪當然明白她話中的意思,如若那樣讓她去右賢王府,只怕會適得其反。可是,想到還有時日不多的王弟,耶律狐邪又蹙起了眉毛。
“真想讓臣妾去?”彼岸倏然的又開口問他,神情有些怪異。
耶律狐邪對於她突變的舉動有些反常,卻也直覺的點點頭,只見她一撇嘴角高高翹起,讓他不由得打了個冷戰,更有不好的預感產生。
果然,彼岸慢步到窗前,望著窗外的天空,沉默了許久,才慢慢回過頭看向他,莞爾一笑,“臣妾可以去,條件是放臣妾離開,而且臣妾要帶著烈兒走。”
她的回眸一笑,讓周遭的一切黯然失色,讓耶律狐邪也迷的一時忘記了來這裡的初衷,只是在聽到她的話後,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想也沒想的直接開口拒絕,“不可能,你這輩子休想離開這裡,我更不會讓你帶走烈兒。”
他的激動,甚至直接稱呼自己為‘我’,讓彼岸驟然的輕笑起來,這個說愛自己的男人,明明知道自己和他王弟之間的關係,卻最後是為了親情,把自己又推向別的男人身邊。
他把她當成了什麼?物品嗎?還好自己的心沒有淪陷,不然只怕受傷的還只是自己。愛在這些有權勢的人眼裡,到底有多少分量?
“臣妾累了。”不想再說下去,彼岸回過身子繼續看向窗外。
耶律狐邪緊緊咬著牙根,恨然的轉身離開。他絕不會給她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