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蒼老的樣子,也許他更愧疚的是讓自己的父親帶著遺憾離世,畢竟陷害三王子與李妃的事情不是他做的,更不是他為了得利用而傷害親感而過的事情。
但是對於前大汗的誤會和失望,爺沒有解釋一句,以他對爺的瞭解,爺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出了這事也有他的責任,畢竟二王子是為了幫他,而另一個原因就是爺對二王子的疼愛,出於一個哥哥對弟弟的疼愛,可以承擔弟弟一切的過錯,即使從此以後被父母討厭或隔離,爺都不會有一句抱怨和怨言。
如今這個唯一支援著爺內心裡的親情,突然間又要離開他,他怎麼能不傷心?只是因為他一個王者,一個主宰匈奴繁榮與衰敗的男人,一切都決定了他該怎麼做,又不該做什麼。
“熬拓安排一下,把王庭最好的太醫帶上,本王要現在就去右賢王府。”緊抿的薄唇才開啟,讓熬拓感到自己眼前的主子瞬間又蒼老了許多。
說罷,耶律狐邪大步離去,而殿外的班閣見大汗出來了,還沒有開口就聽到他說道,“去王府。”
班閣不再多語,緊跟著耶律狐邪身後,兩個人快速的離開王庭,後走了來的熬拓也快速的向太醫院走去。路過御花園,遠遠的就看見假山後面有一抹青色的身影,眉頭一擰慢步靠了過去。
這時,只聽到那假山後蹲著的身影傳出聲音,而且這聲音讓他很熟悉,瞬間就猜到了是烏娜,有些好奇,向來高高在上的烏娜怎麼會一個人躲到了這裡?
壓下心底的疑問,熬拓往前又靠近了幾步,終於聽清了烏娜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