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你的調查工作吧?”
“不行。”
“求你了。”
“還是不行。”
“有沒有搞錯,一點兒不肯通融。”
楚聞娟從椅子上站起來,剛才她一直忍著沒說。
“下次攢臺詞最好事先打個底稿,聽眾接受起來也容易一些。你肚子裡那點花花腸子我看得一清二楚,別忘了在下是幹什麼的。順邊提一下,你說話的表情毫無真誠可言。”
記者嘆了口氣。
“你瞧,我說的沒錯吧,又失敗了。”
“我是你的話會把時間用在尋找更好新聞素材上,”楚聞娟語重心長地說,“而不是耍著心眼試圖欺騙一個你根本沒有能力欺騙的人。”
“你可真夠會安慰人。”
“謝謝誇獎。”
“你也認為何穎和任水搞在一起嗎?”
“有錢人總是別有情趣,而且,這件事好像還是你告訴我。”
“對呀,我曾是唯一知道這件事情的人。”
“巡捕房抓任水有什麼證據嗎?”楚聞娟問。
“想必要歸功我的照片。”他想了一會兒,“用在謀殺案上似乎缺少說服力,更像是私人恩怨。”
“石中謹的報復?”
“我可沒這麼說。”
“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膽小,追蹤何穎私生活的勇氣哪裡去了?你那麼做也可能招致石中謹的報復。”
“就算他身為警務廳副廳長也無權干涉新聞自由,但是作為一個男人知道別人搞自己的老婆就另當別論了。”記者不耐煩地移了移屁股,“你究竟肯不肯透*內部訊息?”
“我態度明確。”
“那好,既然你如此堅持,我也只能使出殺手鐧了。”他站起來,整理了一下外衣。“一整版的個人專訪作為交換!”
“什麼意思?”
“說實話,金雞曉報著實算不上一家有影響力的報紙,各方面資源也很有限,但請不要懷疑我們願意拿出足夠的版面和誠意,在案件破獲以後為你刊登一篇專訪,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