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現在正病著,待她病好一點,我便帶她去大將軍那裡常走走。”
他說著,又催侍女為蕭彥滿上酒。
蕭彥拈著杯,淡淡而笑:“好,文墨公主不過中了暑氣,相信有個三五日,也該恢復了。蕭某更相信,惠王名滿天下,必定言而有信,一諾千金。”
我正透過那一串串貴氣剔透的珠串,牢牢盯著我這三哥的俊秀面龐,等著聽他如何回答時,手腕忽然一緊。
回過頭,竟是蕭寶溶的貼身近衛韋卓。
此時,他正隔著衣衫握住了我的手臂,低聲道:“公主,王爺命屬下送您回書宜院。”
敢情剛才有人和蕭寶溶附耳說話,是在稟報我的事?
我又驚又惱,掙著手道:“等一會兒,我呆會就回去。”
韋卓並不肯放手,依然低聲稟道:“王爺說了,要公主先回去,筵席散了他會去瞧你。公主有什麼想知道的,可以當面問王爺。”
當面問……
其實我何嘗不想當面問,可我總覺得這樣明著去把蕭寶溶往壞處猜想,是對他的一種褻瀆,甚至擔憂會寒了他的心。
可現在,連他的心腹都在建議我當面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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