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了。”
肯德基的那點東西已經消化殆盡,實際上我早已餓了,聽她這麼一說,也就不客氣地點了點頭。許小冰見我答應了,便命令我去洗芹菜,我一邊洗菜,一邊還在回味著剛才和媽媽的對話,心裡覺得暖洋洋的——畢竟還是家中好啊。
“你以後還是和我一起做飯吧,”許小冰說,“兩個人吃飯能省錢。”
“好啊。”我想想也好,總是在外吃飯,對身體似乎也不大好,“不過我不會做菜。”
“沒關係,你洗菜好了。”她說。
匆匆將芹菜洗完,許小冰檢查過後,發出了驚叫聲:“沒洗乾淨啊!”
“哪裡?”我心虛地湊過去,她掰開芹菜粗大的莖杆,綠色的縫隙裡赫然還有汙泥,這讓我的臉驀然變紅了。
“你在家很少做家務吧?”她一邊洗芹菜一邊問。
“嗯。”我小聲說。
飯很快做好了,許小冰的手藝很不錯,很久沒吃過這樣的家常菜了,我邊吃邊讚不絕口,許小冰很謙虛地說她的手藝不行,不過勉強能吃罷了。
吃完之後,我自覺地收拾碗筷,正開啟水龍頭洗碗之時,手機又響了。我揩乾手,對許小冰道:“我一會洗碗,你去看電視吧,不用管了。”
電話是那個從美國來的同學打來的,她在大學二年級那年出國留學,關於她的傳聞有很多,有人甚至說她嫁給了一個美國人,也不知是真是假。寒暄了兩句之後,我立即問:“你是不是嫁給了美國人?”
“啊?”她在電話那邊大笑起來,“聽誰說的?”
“很多人這麼說。”我問,“你在美國到底幹了些什麼?”
她笑得幾乎喘不過氣來:“留學囉,還能幹什麼?”
我也笑了:“誰叫你長得那麼漂亮啊,這年頭,誰也不信漂亮的女人能專心學習啊。”
“哈哈哈,你怎麼還是這個樣子啊,”她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