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有些懸,好像師傅此刻不是在尋找那個聲音的來源,而是在朝著一個無底的深淵走去,一不小心就會萬劫不復。
喻廣財走開了幾步,在距離幾人差不多十米的地方停了下來。他站在原地,側著耳朵仔細地聽了起來。那聲音還在操場上回蕩著,一聲接著一聲。喻廣財朝著李偉伸手,指了指李偉挎在腰間的布袋子。李偉立刻就會意,從袋子裡取出了那個特製的羅盤,和一根差不多十五厘米長短的鐵釺。喻廣財將東西接過手,半蹲著身子,將手中的羅盤擺出來與地面平行,盯著上面的指標,緩緩地朝著身後轉動。一步兩步三步,當他挪動到第四步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將手中的羅盤收起,右手拿著那根鐵釺,左手用手指在地面上丈量了一陣,敲定位置之後,使勁將那鐵釺往土裡插去。
那鐵釺哧溜一聲沒入了土裡,土裡的東西像是被這鐵釺插中,發出“唧唧”的怪叫,沒過兩下那聲音就消失了。
喻廣財拍了拍手,站直了身子,轉身朝著幾人走了過來。
老人在身後看得稀奇,他問:“這就擺平了?”
喻廣財的臉上並沒有露出應有的喜悅,而是搖搖頭說:“沒恁個簡單,這根鐵釺只是試一試這土裡怪物的道行,能不能擺平,現在還真的不好說。”
“呵呵,這東西沒那麼容易對付的,上次那個彭縣的先生過來,我看他也不是屁(也不差),本來是很有信心可以解決的,不過最後還是失敗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