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卻帶著十成十的嚴謹,卿玦是蒼雙鶴告訴她的,這次韓夫人問起,許是鬼使神差的,晏亭竟想也不想就說是從盛康哪裡偶然間聽說過這個名字。
韓夫人頃刻間變了臉色,晏亭抿著嘴唇,眼底有淺淺的笑。
出了韓夫人的院子,晏亭直覺的便是向對面的屋頂上看,儘管距離不近,可晏亭卻分明自己真的看見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待到回神再看,那屋頂上已經空蕩蕩的了,心絃一動,那雙眸子她見過,或許那便是晏妙萏肯定藏匿在府中的七表哥初南,四下無人,晏亭快跑幾步,縱身一躍,便如輕巧的燕子一般飛上了方才那身影盤踞著的地方。
登高遠眺,卻早已經沒了那黑影,好像方才她那一幕不過是她花了眼的幻影,晏亭蹲在房頂上眯著眼,朝院子裡細細打量,功夫高杆若陰業,堪稱爐火純青,也不可能轉瞬即空,唇角勾了一抹笑,晏亭對著房簷處輕緩呢喃:“奇怪,莫不是我花了眼?”
迎風而躍,衣袂飛揚聲恁地清晰,盤旋而下,勾了房簷,隨即迴轉,果不其然在方才的位置上盤踞著一個黑色人影,微伸手扶著屋脊,許是未曾料到晏亭有此一手,竟有片刻的失神。
晏亭輕躍而起之時,抽了掛在腰間的短刀,趁著那人失神的片刻,直接架上了他的脖子,輕緩笑道:“得罪了,七公子。”
失神不過片刻,見晏亭輕笑出聲,黑衣人反而沉澱了情緒,並不因為脖子上的短刀而膽顫,眼底寫了讚許,不承認也不否認晏亭的招呼道:“上大夫果真好身手。”
好身手——不過有些防身的本事罷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