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看見蒼雙鶴微笑著的臉,將那雜亂的情緒生生的吞下,他笑他也笑,似乎昨晚的事情只是一個過去總在做著的噩夢,醒了便過去了。
“先生。”
睿王笑著出聲,一如既往的恭敬,蒼雙鶴也不在意,笑著回他,“大王這一早的過來,可是伍國或者堰國生了變故。”
睿王眼睛微微眯了眯,表情還是恭敬的,“先生總是料事如神,寡人確是來尋先生商量了堰國與伍國近來的紛爭。”
蒼雙鶴笑著點了點頭,迴轉了身子對著亦步亦趨跟著他的雷心子輕聲道:“實在失禮,那等明晃晃的碎片竟不收拾,實在有礙觀瞻,手腳利落此,收拾乾淨,再添兩個新的過來。”
雷心子得了蒼雙鶴的命令,快速的收拎乾淨了玉碗碎片離開了。
待到這裡只剩下睿王和蒼雙鶴之時,蒼雙鶴伸手將睿王讓到了矮几前落座,自己隨後也跟著坐下,矮几上別夕備的玉壺還在,晶瑩剔透,是府中最好的玉壺,這壺平日裡蒼雙鶴只為晏亭而留,此時擺在這裡,大概是雷心子不察,送錯了。
蒼雙鶴並未言語,伸手撫著玉壺上精緻的花紋,他格外喜歡這壺,並非是因為它的精貴,單純是這觸感——與晏亭的肌膚竟有幾分相似,若然念著她了,便摸摸這壺,淺解相思,倒也不錯。
睿王目不轉睛的盯著蒼雙鶴,昨夜的他太過震撼,如今再瞧見淡然淺笑著的蒼雙鶴,倒也分不清楚自己昨晚是真的蒼雙鶴,還是現在才是真的蒼雙鶴了。
清了清嗓子,睿王聲音略帶沙啞的說道:“先生,昨夜寡人做了個怪異的夢,且這夢還不止一次的做過,先生以為寡人該要如何應對?”
睿王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