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更加把嫁他的決心擺的端端正正,這一路憑著惶恐的姿態,窩在卿玦懷中回到了軍中。
萱草雅老遠就看見了晏妙萏的小鳥依人,頓時來了火氣,不顧曾勝乙的反對,三兩步上得前來,展開手臂攔住了膩在一起的兩人。揚聲道:“卿玦,好歹你也是大軍統帥,怎麼可以如此明目張膽的摟抱著女人?”
晏妙萏沒有萱草雅強勢,她知道萱草雅不喜歡自己,先前就猜測萱草雅是因為喜歡卿玦的原因才不喜歡自己的,後來又知道的舊部說起過,萱草雅差一點就嫁給卿玦了,不過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而被卿玦退了婚,聽到這些,晏妙萏愈發的覺得萱草雅是因為嫁不成卿玦,而如今又看見自己與卿玦這般的親近才處處針對自己,這樣想了,心情大好,再見萱草雅,竟生出了一絲傲氣來,就像此刻被萱草雅指責,晏妙萏竟也能輕巧應對了。
許多時候,強勢的女人非但不能達到預期的效果,反倒適得其反,晏妙萏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她不會堅決的反駁回去,她只是愈發嬌弱惹人憐的窩在卿玦的懷中,語調悽然道:“卿玦,別讓旁人對你生出了誤會,就這麼放開吧?我沒事。”
卿玦並不低頭看她,反倒目光清澈的對上了萱
草雅,語調清冷的說著:“晏小姐方才受了此驚嚇。”
先前萱草雅也只是本著要“保護”卿玦的念頭攪合著他和晏妙萏的獨處,這會兒瞧見了晏妙萏故作嬌柔,頓時勾起了萱草雅的脾氣,當真卿玦的面,萱草雅指著晏妙萏急聲道:“你這女人,愈發的臉皮厚了,本女俠平聲最見不得噁心做作的女人,你給本女俠記得,若然卿玦娶你,本女俠這輩子就跟你姓。”
聽她這樣一番話,卿玦眼皮都沒抬抬,晏妙萏眼底浮現一絲幽怨,顫巍巍的展開細瘦的手臂,慢慢的纏上卿玦緊緻的腰身,輕緩的聲音問道:“她說的不是真的。”
不得卿玦做出反應,萱草雅的聲音愈發的大了起來,一手掐腰,一手指著晏妙萏,潑聲潑氣的說道:“管你真的假的,卿玦,改天本女俠給你找個豪爽灑脫的夫人,這女人不是你的菜,本女俠堅決反對你迎娶她,你放心就是,稍後我就去找流雲,若然她在逼著你娶她,本女俠就給她下藥毒傻了她。”
萱草雅生起氣來便口不擇言,聽得一邊的曾勝乙偏著頭斜著眼,臉上呈現一幅十分無奈的表情,也終於讓卿玦微微有了些反應。
晏妙萏看見卿玦臉上的表情有了些微的變化,心中莫名的惶恐了起來,方才擁著卿玦,他沒有推開她,令晏妙萏也得了膽子,此刻見卿玦對萱草雅的說辭有可些許的動容,顧不得那麼許多,收緊了手臂,更將自己沾著花香,穿著單薄的身子偎依進卿玦的懷中,顫抖著聲音,可憐兮兮的說著:“卿玦,她要毒傻三哥,我害怕……”
對於晏妙萏說著些什麼,卿玦並沒有注意,那廂晏亭聽見了萱草雅拔高的叫囂,不免好奇,信步走來,一眼就看見了窩在卿玦懷中的晏妙萏,晏亭眨了眨眼,還不等做出什麼反應的時候,萱草雅已經衝到了晏亭身邊,這次是頗有孕婦味道的扶著腰,頭也不回,估摸著晏妙萏的位置,背過手臂指著那頭,怒聲道:“你這不消停的妹妹,本女俠十分的不待見,未免惹我惱火,你把她提前送走。”
晏妙萏顫了一下身子,自卿玦懷中抬起頭來,淚眼連連的對著晏亭,輕聲細語的說道:“三哥,我真不知如何得罪了曾夫人,讓她這麼恨我,還說如果三哥逼著卿玦娶我,她便要毒傻三哥。”
第二零八章 殘酷的睿王
晏亭一直覺得晏妙萏是個單純的女子,便是因為她的單純,初南才會次次得逞,利用了她的愛情達到他的目的,還有那個本不相干的牆頭草,三言兩語便哄了她下毒謀害親兄。
南姬先晏妙萏之前為初南而死,晏亭心中難免要生出些憐憫,加之晏妙萏是與她有血緣關係的,那時初回晏府,唯晏妙萏肯對她真心的笑,那樣的心無城府,怎能不動容。
可是,不該忘記這世上的一切都會改變,晏妙萏也大了,經歷了是是非非之後,也有了她的算計,若然她今日沒有此番特別的“嬌柔”
與“擔心”,晏亭知道自己定會想辦法撮合她與卿玦,晏妙萏這麼的喜歡著卿玦不是麼,想來會給卿玦想要的溫暖。
那番話確實是萱草雅會說的,不過從晏妙萏口中聽來,卻全然變了個味道,也便是晏妙萏這樣特別的“關心”才令晏亭驚覺,她真的不適合卿玦,或許說她偏私也好,庸人自擾也罷,念著那一段情誼,她定要阻止了卿玦和晏妙萏在一起,這一刻的晏妙萏令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