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挑行李吧,累得很也。”早已換上了嶄新行者袍的憊懶老豬嚷嚷道。
“三師兄,我還要幫師傅牽著馬頭啊。”三昧真水喪失大半的沙僧至今還未恢復過元氣。
“哼,只許你們是徒弟,俺老豬就是腳伕!”老豬聞言心中無奈,又看了看前面走的瀟灑飄逸,自由自在的猴子與敖烈,敢怒不敢言的小聲抱怨道。
“……”前面走著的猴子與敖烈聞言滿頭虛汗。
猴子趕忙跑到前面去拿著棒子左右掃來掃去,一幅我是逢山開路遇水架橋的先鋒樣子。敖烈也急忙放下肩頭扛著的大戟,一幅如臨大敵我是師傅貼身護衛的樣子。
“說了就是徒兒,不說便是大爺。”老豬看著二人做作的樣子又出口譏笑。
此言一出,猴子掃棒的姿勢突然凝固,敖烈凝重的臉色突然僵硬。
“真是好毒的一張豬嘴啊!”二人心中恨恨道。
“嗯嗯,老沙,我來替你給師傅牽馬頭。”很是羞埝的敖烈緩緩的接過馬匹的韁繩。
“咳咳,呆子,讓俺老孫替你抗抗行李。”滿面通紅的猴子亦是接過老豬手中的擔子。
老豬看著二人的樣子心中狂喜,當即把倒拖的釘耙直立了起來,雄赳赳氣昂昂的跑到前面去,一頓釘耙亂築,掃的鹿兔奔走,鳥逃獸突,這情形完全代表了我老豬是開路大先鋒的意思。
剩下四人看著瘋狂般築出百多里,在密林之中開出一條道的老豬心中嘆然不已。
把人壓抑的久了是不太好……
片刻,前面開路架橋的老豬扛著釘耙跑回到師傅唐三藏面前說道:“師傅,俺老豬前面探到有處寺院,佛塔成群,佛氣陣陣,不如就去借宿歇息一晚?”
“當是如此。”一路上逢寺必拜,遇塔必掃的唐三藏聞言當即點頭應允道。
聽完此言老豬當即一溜煙的拖著釘耙跑回了去,只留下一串聲音:“師傅,老豬我去給你開路了,擔保路上沒有一個妖怪敢出來惹事……”
聲音漸漸散去,敖烈聞言當即心中一笑,傳音給猴子:“猴子,你的活計要被老豬給搶了啊。”
猴子聞言心中哭笑不得,搖了搖頭傳回道:“就讓這呆子快活兩天吧,壓得久了給他鬆鬆心放放氣,也好。”
眾人順著老豬所開的大路一直前行而去,走到了快晚時分,終於到了一處寬廣大氣的佛家寺院之前,而老豬此刻正在那院門之外立耙恭謹站立著。
“師傅,就是這處寺院了,老豬怕自己樣貌醜陋,嚇到寺中之人,就沒敢擅自前去求廂房,只好等著師傅前來做主了。”一直懶散呆夯的老豬此刻竟然已經是勤勞聰慧的典範,看的眾人驚訝不已,果然這上進登高之心比什麼靈藥都好使啊。
“唔,悟能果然大有長進,懂得量行度勢可是好事啊。”看到老豬如此乖巧,師傅唐三藏當然也不吝嗇誇獎言語。
聞聽此言,恭謹站立於一旁的老豬喜笑顏開,連手都不知道放哪好,最後還是放到了屁股後面,嘿嘿對著眾人傻笑。
唐三藏下得馬來緩緩對眾人說道:“眾位徒兒,為師先進去求得幾間廂房,然後便出來招喚眾位徒兒。”說罷脫下錦瀾袈裟,放下九環錫杖,只穿著一席僧袍就走了進去。
………【第三十七章 烏雞國秘聞(上)】………
眾徒聞言當即言是,隨後便看著唐三藏進了這寺廟之中。
敖烈抬頭看了看這寺院的門牌,確正是那“敕建寶林寺”五個大字。
看到此字敖烈心中已然有了謀劃:“敕建寶林寺,這就是那烏雞國國王斥資所建的寺廟了。這烏雞國國王本是個好佛的君王,只是因為三年前惹怒了文殊菩薩,使得自己的烏雞國三年大旱,沒有一絲雨點。這還沒完,文殊菩薩還派出派了自己的坐騎扮作能求雨的道士,這道士為這烏雞國求到了大雨。那國王看到道人如此神通,當即就立其為國師。沒想到三年後被這自己親手所立的國師推到了八角琉璃井中淹死了,而這道人自己卻當上了假國王。”
眾人看著師傅走了進去,可能一時半會出來不得,便各自找著地方坐了下去。
敖烈坐在寺院門外石獅頭上,心中繼續想著:“看來,這烏雞國除妖的好戲,就要開鑼嘍。不過,這次說是除妖,其實也不過是一場消遣的遊戲,那假國王是誰?說是獅猁怪可能少有人知道,可說他是文殊菩薩坐騎估計就有許多人知曉了,那便是青獅王!獅駝嶺三王的青獅王!這次劫難說是劫難其實卻根本沒有打鬥,原著中猴子老豬沙僧剛剛與其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