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輝環保產業股份有限公司,讓你擔任首要負責人。”看著自己的女兒方鼎乾笑了笑,向範志鵬問道。
“哈哈!並不需要,我只需要一份重新的檔案資料,我並不想在任何人的陰影下生存,或許我將來會繼續的以默默無聞的方式,從事我的高階技工的生活,或者我竟在適當的時機開展我自己的實體,不過這一切都應該是在我自己的努力下,而不是在別人的扶植下,我不是阿斗,更不是同治皇帝,我並不需要別人對我決定的干預,我要決定我自己將來的生活。”範志鵬搖了搖頭。
“曾經滄海難為水,範志鵬,這個道理我想你應該明白,經過了這次你的大出風頭,我想幾乎所有的人都可以猜測到你已經加盟了我們,成為了我們的新秀。以這樣的身份難道你真的以為你還能夠默默無聞的生活下去嗎?”方鼎乾有些不悅的盯著範志鵬,“還有就是他們已經相信你已經成為了我們的一員,難道你真的以為如果你脫離了我們的背景你可以保護的了自己嗎?我們只是在交鋒之中贏了他們一個回合而已,他們痛失了一條馬,而這對於整個棋局可以說是無關重要,範志鵬,難道你就不考慮一下這個原因嗎?還有我說得更露骨一點,中國有句名言,禮賢下士,不過如果這個士不能被我們所用,我們更不能容忍這個預期的威脅存在,更不能讓我們的對手所用,你知道我們將會做什麼嗎?”
“哈……哈哈哈”看著方鼎乾範志鵬輕輕的笑了,“你這是在威脅我嗎,你真的以為我是那種容易妥協的人嗎?這是我昨天網上剛剛接到的兩個快件,一個是來自於日本北海道水利廳的邀請函,一個是來自於北京,那個被稱為復生的傢伙給我的名貼,邀請我在方便的時候光臨北京,香山觀紅葉,以及長城當好漢,哈哈!”
“什麼?日本北海道?難道就是你的那個老朋友?”
“是的!松本赤太郎,這正是當年和我打賭的那個傢伙,當時他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日本博士生,而我僅僅是一個成人大專的在讀學生。”範志鵬說著笑了起來。
“對了範志鵬,跟我們說說這個故事好嗎?你與日本人打賭的傳奇故事?”這時候方青鑾插嘴說到。
“故事……不!這僅僅是一場玩笑。”範志鵬搖了搖頭,不過這時候他看到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是一副認真聆聽的樣子,不由得笑了笑,“說到這個賭樂我贏得也並不光彩,因為我僅僅是利用了我在中國的大型工廠工作了幾年對中國工人的瞭解才贏得的他。其實……好吧,我說完了你們所有的人就都清楚了。”
範志鵬抬起頭來看著在場的所有人慢慢的說道:“那是我剛剛下崗,剛剛離開那個大型國企,到一個私人小公司打工的第二年,由於我們在第一年的拼搏,這個公司在第二年的時候有了一些小小的名氣,正式因為這個名氣他贏得了上海浦東開發區之中的一個大型化工企業的汙水排放設施的安裝權,不過說的再具體一些這並不是我們參與競標的結果,而是一家奪標之後的日本企業,將其中的一個專案以分包的方式轉讓給了我們,雖然這僅僅是一個日處理量一千多公斤的一個小型工程,不過對於當時的我們來說這的的確確是一個大的專案,因此我們上下都十分重視,就這樣我們將全部的精力投入到了其中,而我作為裝置安裝部分的指揮人員,也正是的和一些日本工程技術人員有了一定的接觸。而那個時候剛剛完成學業正在進行實踐學習的松本赤太郎,同樣也是日本方面現場安裝部分的負責人,所以我們兩個人展開了合作,的確,我不得不承認,這個日本人,在工作中一絲不苟的精神的確值得我們中國人好好的學學,嚴謹的工作作風,這是同樣中國的年輕人正式欠缺的,或者這就是機緣巧合,在三個月的工作中我們成為了朋友,和做得非常融洽。”
“那打賭呢?”方青鑾突然插嘴。
聽到了方青鑾的插嘴,範志鵬看了看她,繼續的說道:“打賭?那是到了最後的工作部分,水體裝置已經安裝完成,剩下的僅僅是電機,以及一些輔助裝置的安裝,而我們的打賭就是在這些輔助裝置上,因為在最後控制電路的安裝上,松本赤太郎一支堅持採用在日本最流行的數字化控制,而我則非常堅持採用原始落後的邏輯類比電路控制,而不同的僅僅是為了避免一些繼電器因為動作不良我在一些關鍵元件上採用可控矽,就是因為這一點我們倆產生了分歧,因此也就打了賭,而賭約就是一頓飯,以及一個鞠躬和一句我錯了。”
“最後你贏了?可是數字控制……”女人的確是一個好奇的生物,此時的方青鑾正著那對美麗的大眼睛看著範志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