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道。“不過,你以後都要住在我那裡,這裡你想好了打算怎麼辦嗎?”
“我還沒想好。”秦如月心裡不由的有些傷感,父親走了,然後母親也走了,現在就連他也要走了,這個家似乎真的散了棲。
“我覺得,這裡的一切還是可以維持原來的樣子,你以後如果想家了,也可以常常回來小住幾天,或者是如果我不小心惹你生氣了,你也可以回來這裡,等我反省過後,誠誠懇懇的對你道歉,一番討好求和,然後哄著求著你回去才行。”白木槿看著秦如月眼眸裡一閃而逝的黯然,似乎明白了他的心思,於是一邊認真,一邊調侃著緩解著氣氛。
“好。”秦如月想象著白木槿描繪出來的畫面,有些黯然的心情瞬間開懷起來,道。“不過我也還是要安排一下才行。”
“你決定就好。”白木槿也不強求。“你只要知道,青蓮住的芙蕖樓旁邊的明月樓已經收拾好了,你隨時可以住進去就行了。”
“明月樓?”秦如月眼裡閃過疑惑。他明明記得白木槿那裡只有住了人的錦瑟樓和芙蕖樓才有名字,其他沒有人入住的閣樓,似乎都沒有名字;如今怎麼就多了一個明月樓。
“明月樓,我取的。”白木槿淡淡一笑。“取自曹操的《短歌行》裡的‘明明如月,何時可掇?’你覺得怎麼樣?如果你不喜歡的話,可以換成你喜歡的名字。”
“我很喜歡。”秦如月心裡默默的念著“明明如月,何時可掇?”,心裡一片歡喜,這樣美麗的詩句裡不正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