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歡。”秦如月心裡默默的念著“明明如月,何時可掇?”,心裡一片歡喜,這樣美麗的詩句裡不正嵌著他的名字麼,而木槿把他住的地方取名為明月樓,也足見她對他的一片用心,讓他怎麼能不喜歡。
“你喜歡就好。”白木槿放心道。前幾天開始幫秦如月佈置住處的時候;不知道怎麼了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曹操的《短歌行》裡的鑲嵌著秦如月名字的兩句詩,便毫不猶豫的取了明月樓這個名字。
白木槿和秦如月剛剛說完該說的,凝碧便端著極為豐盛的飯菜走了進來,擺桌的空檔看到自家公子眉眼含情,俊臉緋紅,一臉沉浸在幸福和嬌羞的模樣,替秦如月高興的同時,對白木槿的態度越發的恭敬起來。
待凝碧將飯菜擺好出去以後,白木槿動作殷勤的為確實清減了許多的秦如月佈菜,溫柔呵護至極,一頓飯和和美美的吃了半個時辰之久才散席。
飯後,兩個人又甜甜蜜蜜的說了些閒話,眼看著夜色漸深,白木槿再三拒絕了秦如月相送的請求後,在秦如月戀戀不捨的眼光下走出秦如月的房間。
“晚安。”白木槿站在門口,看著燈光下秦如月星眸裡淡淡的不捨,傾身在秦如月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一個羽毛般的輕吻,道。
“晚安。”秦如月感覺到白木槿唇瓣柔軟的觸碰,臉上火辣辣的紅,寬大的袖子下雙手緊張的握緊,不自然的垂著眸子,羞澀的嚅囁道。木槿怎麼又突然吻他?
“呵呵……”白木槿看著秦如月緊張到全身僵硬的樣子,直覺的分外可愛,咧著唇輕笑出聲。心裡暗想,如果現在她厚著臉皮,要求秦如月回她一個晚安吻,不知道秦如月會不會害羞到暈倒?
秦如月聽到白木槿暢快的笑聲,臉上越發的羞窘,一顆腦袋不易察覺的向下低。
他平時才不是那麼沒出息的男子,不過是被木槿意想不到的偷襲才會變現的那麼失措,下一次,下一次,他一定會努力讓自己不會表現的那麼羞澀無措的!
“好了,我回去了,你也好好休息吧。”白木槿看著秦如月越來越低的腦袋,連忙收住自己的笑容,親暱的揉了揉秦如月烏黑的發頂,柔聲道,然後真的轉身離開。
秦如月的身子越發的僵硬無措,心裡卻越發的甜蜜歡喜,輕輕的抬起眸子看著風雪裡漸漸遠離的白木槿,伸出手撫上似乎帶著白木槿體溫的額頭,眉眼彎彎,宛如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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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以後,秦如月最後打量了一次自己從小到大的家,然後帶著凝碧踏上停在家門前的馬車,出發前往白府。
“公子,你怎麼不等白小姐來接你呢?”行進的馬車上,凝碧看著臉色恬淡的秦如月,不解道。自家公子這樣沒有正式的婚禮住進白府就已經夠委屈了,現在這樣沒有女主人的親自來接就進府,似乎顯得有些自降身份,畢竟只有無名無份的小爺才會悄不作聲的進府。
“木槿說過要來接我的,不過沒有告訴她我今日會去,所以她不知道。”秦如月自然知道凝碧一心為自己想,但是他卻一心為白木槿想著。
眼看快要年底裡,各家的鋪子都要忙著年終匯總賬目不說,白木槿經營的酒樓和製衣坊到了年底生意也到了最好的時候,每天一定會忙到翻天。
前幾天白木槿停下所有的事情都在忙著操辦他的求婚禮物和跟他的姨母辦他婚前禮儀,一定耽誤了不少時間,他怎麼能那麼自私的,讓她再為了他耽誤時間呢。
“哦。”凝碧看著秦如月的眼睛,就知道不管他的心裡有多麼不滿,都不應該再說一句話了,於是十分識相的選擇閉嘴。
不大一會兒,秦如月所坐的馬車就到了白木槿的家門前。
秦如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握了握自己藏在袖子裡手,然後伸手撩開車門上的布簾,扶著凝碧的手跳下馬車。
白府門前,看門的兩個女子看到秦如月連忙小步的跑了過來,熱情的對秦如月行了一個大禮,道:“月主子。”
白木槿前些天在天上人間對秦如月一番浪漫到極致的求婚,什麼玫瑰花海,什麼天價為聘,什麼一生一世不離不棄,這些早已經被經過加工渲染,傳遍了整個水月城的街頭巷尾,惹的所有女人記恨白木槿奢侈至極的浪漫,惹的所有男人嫉妒秦如月的好運氣,白府的一杆人自然也都聽說了,而且前幾天管家已經給他們全部訓話,宣佈秦如月從此就是白府的男主子之一,見他如見白木槿。所以守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