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
你說:“我看不到傷處的情況。”
吳順說:“他們用了帶倒八角須鉤的箭頭。有兩處。一處在肩後,一處在肋下,都射得很深。傷口雖然本身並不致命,但那些倒鉤鉤住了大塊肌肉。我們試過了,沒辦法把箭頭弄出來。流血止不住。”
他說:“該怎麼辦?”
你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你看向我。你說:“琴兒,過來。”
我在你身邊跪了下來。你說:“聽我說。從現在起,我們的生活就和以前大不相同了。情況很緊急,也很危險。是你從未經歷過的。你會聽從我嗎?聽從我,照我意思去做,哪怕你不明白為什麼。”
你說:“你會嗎?”
我含淚點頭。我說:“我會。我聽從你。”
你看著我。你說:“好。記住你剛剛說的。”
你看著吳順,示意他靠近你。你對著他耳邊說了些什麼。
他瞪大了眼睛。他直起身來,看著你,沒有動。
你看著他說:“去做。”
吳順看了看你,又看了看我。他突然朝我跪下來,對我磕了個頭。
就在我萬分錯愕之際,他突然像老虎一樣向我直撲過來,等我反應過來時,已經被他老鷹抓小雞一般地抓住,雙臂反剪被綁到了木屋中央的柱子上,眼睛也被他矇住了,嘴也被堵住了。
我又驚又惑,可是卻無法說話。他綁得並不緊,但憑我力氣,也絕難掙脫。
就在我頭腦一片混亂的時候,我聽到你對他說:“一會兒我要是昏過去的話,你代我命令張保帶人去山下捉兩個活口來,我醒來後需要情報。現在,叫兩個人來,幫忙給我取箭頭。”
吳順說:“可是箭頭鉤到太多的肌肉,拔不出來。我們試過很多次了。”
你說:“用刀挖。不管箭頭鉤到多少肌肉,都用刀挖掉。取出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