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的念頭,我就不會回去。但是我很矛盾,我很想留在你的身邊,但是我又無法捨棄我的家人,所以我當時沒有馬上答應你的求婚。也許我可以在和你結婚後再慢慢考慮我是否要留下來,但是這樣對你是不公平的,你應該要有一個能和你廝守終生的妻子,而不是一個心意猶疑不定的新娘。”
“天呀!夢惟,你竟然為我設想到這種地步,而我卻……夢惟,我對不起你。”
“斐德瑞,這不是你的錯,是我太優柔寡斷,所以才會讓你怒氣衝衝地騎馬出去,還害你摔下馬。在艾琳送昏迷不醒的你回來以後,我知道我不能沒有你,更無法忍受失去你,所以我決定捨棄我的家人,永遠陪在你的身邊。為了補償你,我向國王提出了儘快籌備婚禮的要求,等你病好了,我們就可以結婚了。只是,斐德瑞,我怕你對我的一再拒絕已經心灰意冷,如果你不想和我結婚,我……”
斐德瑞用一個熱情的吻堵住徐夢惟的話,訴盡他濃濃的愛戀與欣喜,等到他們都喃不過氣來了,斐德瑞才放開她。“天呀!夢惟,我等這一刻已經等了好久,和你結婚是我畢生的夢想,我又怎麼會拒絕你?夢惟,夢惟,你終於能永遠屬於我,我不會再放開你了,我發誓,我會永遠愛你,給你幸福,至死不渝。”
徐夢惟緊緊擁住斐德瑞,幸福的感覺漲滿了她的心。她終於找到了她終生的伴保,雖然她捨棄了親情與熟悉的生活,但是卻猁了永遠的愛,“斐德瑞,我愛你。”徐夢惟用手環住斐德瑞的脖子,兩次深深地吻住他,對他們的愛烙下永久的烙印。
尾聲
一年後
“該死!夢惟都已經進去好幾個小時了,為什麼還不出來?”斐德瑞著急地在他和徐夢惟的房間外的長廊上踱步。
“斐德瑞,耐心一點,女人生孩子沒那麼快的。”喬伊坐在管家特別為他端來的椅子上無奈地說。唉!要不是斐德瑞堅持要艾琳來為夢惟接生,他也不用千里迢迢來杜南陪著斐德瑞士著急,生孩子的又不是他的女人,他幹麼要這麼辛苦?放著舒服的床不睡,在這個冰冷的走廊上硬是坐了好幾個小時。
“呀!”徐夢惟的叫聲又從房門內傳來,斐德瑞蹲在地上,扯著頭髮,恨不得自己能替徐夢惟分擔一點痛苦。
“斐德瑞,不要再扯了,你的那頭髮禁不住這樣的摧殘的!”喬伊終於看不過去了,把手上的白蘭地端給斐德瑞,“來,喝點酒壓壓驚。”明知道斐德瑞是從不喝酒的,但是依他這種狀況,大概把硫酸給他喝他都分不出來。
斐德瑞一仰頭把酒一口喝乾,覺得不過癮,乾脆抓起放在喬伊腳邊的酒瓶,咕嚕咕嚕一口氣就喝掉了半瓶。
“喂!斐德瑞,酒不能這樣喝……”
喬伊話還沒說完,“砰!”的一聲,斐德瑞直挺挺地趴在地板上,一動也不動。
此時,徐夢惟又是一聲淒厲的大叫,然後一陣嬰兒的啼哭聲從房內傳出來。
“生了,生了,是一個男孩……”
“呀!”
“又生了一個,這次是個女生,夢惟,你生了一對漂亮的雙胞胎。”
“喬伊,”艾琳從房間探頭出來,“快叫斐德瑞進來看他的兒子和女兒。”
喬伊苦笑地看著趴在地上的斐德瑞說:“我想斐德瑞可能需要休息很久才能看到他的孩子了。”
卡布利克紀元三九九二年
徐家的桌上堆著幾本書,其中一本書上,有著美麗的封面,那是一對夫妻的肖像油畫,一個美麗的少婦依偎著一個英挺的男子,他們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除了肖像畫以外,書上還題著“杜南公爵詩集”六個燙金的大字。而在書背面的作者欄中,這樣寫著:
杜南公爵,生於紀元三四OO年,卒於紀元三四八六年,於三四四九年繼位為特蘭斯國王,一生勤政愛民,在其妻惟夢王后的輔助佐之下,頒下許多對特蘭斯有永久影響的政令,更與領土大特蘭斯五位之多的柴里斯分庭抗禮,成為當時的三大強國之一……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