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怎麼會,斐德瑞怎麼會從馬上摔下來?”徐夢惟慌亂地問。
“據王宮的守衛說,斐德瑞騎馬出去的時候神情狂亂,而且速度極快,他摔下馬沒有把脖子摔斷實在是太幸運了。夢惟,斐德瑞就交給你了,過一會我會熬一些草藥來給斐德瑞喝,希望他能快一點醒過來,否則他的病要治好就很難了。”艾琳說完話,就帶著那兩個人離開。
徐夢惟拉起被子密密地覆住斐德瑞,脫掉他的及自己的衣服,然後躺在斐德瑞的身邊,緊緊地擁抱住他,希望能分給他一些溫暖。斐德瑞會狂亂地縱馬,一定是被她遲遲不肯答應他的求婚刺激的。天呀!他怎麼這麼傻?就算再怎麼生氣也不該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呀!
“夢惟,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斐德瑞突然狂亂地掙扎,嘴中喃喃地念著重複的話語。
“斐德瑞,不要這樣,你會傷到自己的。”徐夢惟怕斐德瑞傷到自己,連忙緊抓住他的手,但是他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徐夢惟不得已只好整個人壓在斐德瑞的身上,她俯在斐德瑞的耳邊說:“斐德瑞,斐德瑞,聽我說,我不會再離開你了,我願意嫁給你,和你廝守一生一世,再也不分離!”
徐夢惟不斷地在斐德瑞的耳邊重複著這段話,好不容易他才平靜下來,沉沉睡去。
“斐德瑞。”徐夢惟摸摸斐德瑞的額頭,發現他的臉沒有先前那麼冰涼,而且經過剛剛的掙扎,身上出了一些汗,使他原本冰冷的體溫回覆溫暖。徐夢惟連忙下床,從水盆裡擰了一條毛巾,幫斐德瑞拭汗。
她愛憐地輕拭著斐德瑞的臉龐,知道自己剛才對他說的那些話,是她最後的決定。當她看到斐德瑞昏迷醒的樣子時,她的心整個揪成一團,在那一刻,她終於瞭解斐德瑞比任何人都重要。雖然她放不下遠在未來的家人,但是她更放不下斐德瑞,失去了家人和朋友,也許她還能堅強地活下去,但是失去了斐德瑞,她連活著的勇氣都會消失殆盡。
“對不起,爸、媽,為了我心愛的人,我不得不放棄你們,希望你們能諒解我,你們的養育之恩,我只能來生再報了。”徐夢惟在心中默默訴說著。
刺眼的陽光刺激著斐德瑞的眼睛,他困難地睜開眼,睛,尚未看清楚四周的景物,就發現自己的頭像針刺一樣地痛,他忍不住扶著頭,呻吟出聲。他是怎麼了?他只記得他為了閃避一隻狐狸,從馬上摔到一個湖中,後來的事他就記不得了。
“斐德瑞,人醒這裡有碗艾琳熬的草藥,你快點喝了,身體才會快點好起來。”徐夢惟見到斐德瑞醒了,欣喜若狂,連忙端起他的藥,想喂他喝下。
“夢惟,是你,你在這裡做什麼?”斐德瑞終於看清自己在和徐夢惟決裂的房中,大概是有人救了他再送他來這裡。
“我在照顧你呀!你昏迷了兩天,我好擔心,還好你復原的狀況不錯,沒有併發肺炎,艾琳說只要你醒過來,你的病就好了一半。來,快把藥喝了,才能趕得及參加我們的婚禮。”
“我們的……婚禮?”斐德瑞懷疑自己的腦袋和耳朵是不是在摔下馬時也一道摔壞了,他竟然會聽到徐夢惟說出婚禮這兩個字,她不是一直拒絕他的求婚嗎?為什麼現在……
“來,喝了這些藥,我再告訴你我們的婚禮計劃。”
斐德瑞呆呆地任由徐夢惟喂他藥汁,等全部的藥汁都喝完了,斐德瑞才抓住徐夢惟的手說:“你說,什麼婚禮?你不是已經拒絕了我的求婚嗎?為什麼現在還有婚禮?”
“斐德瑞。”徐夢惟笑了笑,向前吻了斐德瑞一下,溫柔地說:“我愛你,你願意娶我為妻嗎?”
“你說什麼?”斐德瑞覺得自己快暈倒了,夢惟竟然向他求婚,這是真的嗎?還是他在作夢?如果這是夢,他寧願永遠不要醒來,在現實中的夢惟只會用哀傷的眼眸看著他,只會一再地拒絕他的真心,她不會用這麼溫柔的聲音傾訴她的愛意,也不會放下矜持向他求婚。
“斐德瑞,你說過,你不會再向我求婚,而我是這麼想嫁你為妻,所以我只好向你求婚了。”
“夢惟,我不是在作夢吧!”斐德瑞偷偷捏了自己一下,會痛!這不是夢,夢惟真的在向他求婚,“為什麼,你不是一直拒絕我的求婚?為什麼現在……”
“斐德瑞,其實我發現了留在這裡的方法。”
“什麼?!你可以留在這裡?不會在四個月之後離開我?”斐德瑞震驚地說。
“是的,在你最後一次向我求婚之前,我想起了留在這裡的方法,只要我在四個多月後,沒有想回